求，但那些儀式對提升修為還是有一點點的作用的。”
“所以，為了那微不足道的一點點作用，你逼呂家村的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失去了自我。”呂小陽怒喝道。
大黑佛母搖了搖頭道：“你錯了，這是他們自願的。我隨便給他們一點好處，他們就甘願為我付出性命，更別說失去一無是處的自我了。”
聽著她這無所謂的語氣，呂小陽心中的憤懣愈發濃厚。
他緊握著雙拳道：“為什麽要選呂家村？”
“很簡單，我的巢穴在此，自然要就地取材，而且……你是呂家村的，遲早會回來，不是麽？”大黑佛母笑容柔和，眼底卻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我明白了。所以當年的洪水也是你幹的對不對？”
“是又如何？”大黑佛母冷笑一聲。
呂小陽深呼吸一口氣，壓抑住胸中的怒火，“那麽多性命，你就這麽一句輕飄飄的話？”
大黑佛母淡漠地掃了他一眼：“螻蟻而已，何須在意。”
“你！”呂小陽氣結，“你這是喪盡天良！”
“嗬……”大黑佛母不屑一顧地笑了起來，“喪盡天良，那又如何？”
“若非你，我早已成功升仙，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
說著，她的手猛然探出，強烈的金光朝呂小陽籠罩而來。
“啪！”
呂小陽隻覺得渾身劇痛，腦袋嗡嗡響，耳朵裏湧進了許多亂糟糟的噪音，什麽都聽不到了，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大黑佛母鬆開手指，淡漠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呂小陽，眼眸幽深晦澀，“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洪水……也是因為我嗎？”呂小陽想不出兩者之間的聯係，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那你倒是高看自己了。洪水純屬巧合而已，當年我隻不過是利用山洪修複風水，改變山河麵貌而已。呂家屯被淹，純粹是因為離得近……”大黑佛母說起這些來，絲毫沒有愧疚感，仿佛死的都是路邊的螞蟻，“非要深究的話，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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