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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荷被李沐陽問的一愣，半天才回過神來。
咬了咬嘴唇，訥訥的說：“曲一方、肖鵬、鄭海、還有夏海東……”
李沐陽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葉靜心咳嗽了一聲：“這麽說，王天河、吳愛民和小孫，並不在其中？”
沈佳荷點點頭：“江海兵沒說過。”
李沐陽皺眉問：“江海兵除掉曲一方我能理解，畢竟四年前發生的事情，他知道的太多，也曾經參與其中。可這關肖鵬和鄭海什麽事兒？至於夏海東，就更加無辜了。”
沈佳荷搖頭說：“肖醫生和鄭海的情況我不了解，可夏海東自從住進療養院之後，就對二零四非常感興趣，可能是江海兵覺得他發現了什麽秘密，才動了除掉他的心思。”
這時候，楊浩插話問：“沈護士，我有點不明白。江海兵所謂的利用李沐陽，到底是打算怎麽利用？難道像現在這樣，栽贓陷害嗎？可是從目前田穎、許圓和李護士長的證詞來看，都是露洞百出，顯然是沒有做好準備。既然江海兵能布下這麽大的局，在這個關鍵點上就不應該出現紕漏才對。”
沈佳荷搖頭：“這個我真不清楚，江海兵給我們下達的任務，就是指證李沐陽是凶手，具體該怎麽說，他沒有交代。”
這時候，李沐陽莞爾笑道：“沈護士，說個題外話，你是故意裝瘋賣傻的吧？”
沈佳荷嘴角勾了勾，歎口氣點頭說：“算是吧，我被周美玲打暈醒來之後，腦袋裏的確是非常混亂的。後來吳大隊帶人來了，我靈機一動，幹脆就順勢裝做精神失常的樣子。”
葉靜心冷笑道：“這麽說，你是良心發現，覺得自己所作所為，是助紂為虐了？還是想借此逃脫法律的製裁？”
沈佳荷耷拉著腦袋不出聲，臉蛋卻被葉靜心擠兌得羞愧泛紅。
李沐陽白了葉靜心一眼，她這麽咄咄逼人，很容易使沈佳荷心裏產生抵抗情緒，對於接下來的詢問會產生負麵後果。
葉靜心聳聳肩，不置可否。
李沐陽衝著沈佳荷笑了笑：“沈護士，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江海洋去了哪裏？據吳大隊說，他們警方到了療養院之後，根本就沒見到江海兵……其實是江海洋。”
沈佳荷仍舊搖頭：“不知道，你逃走之後，江海洋發了一大通脾氣，就獨自回了門診樓的院長辦公室。一直到警方來，他都沒有再出現過。”
李沐陽頓時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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