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嬤嬤。
王嬤嬤提著籃子,籃子裏隻有兩棵白菜。
——有錢人過得如此樸素,容疏覺得自己隻配吃紅薯。
哦不,吃紅薯都太奢侈了,喝風更合適。
不過李嬸子的樣子吸引了容疏的注意力。
走路氣喘籲籲,嘴唇發紫,右手撫著前胸順氣……
這是心髒不好!
“嬸子,您買菜回來了。”容疏上前扶住她,不動聲色地摸了摸她的脈。
真是心髒的問題,而且應該是老毛病了,失於調養。
為什麽呢?
她那麽有錢,病到這種程度,其實一定會有感覺,為什麽不尋醫問藥?
難道,也是和方素素一樣吝嗇舍不得?
可是她現在這般,不醫治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
“回來了。”李嬸子對她很和氣,摸著她的手冰涼,叮囑她多穿點衣裳。
“我來吧。”
衛宴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從王嬤嬤手中接過籃子。
李嬸子瞥了他一眼,隨即很快地轉開視線,眼中冰冷一片。
哎呦喂!
這裏麵有事情啊!
容疏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奇怪的母子關係。
看衛宴的打扮,明明是有錢人;李嬸子過得卻很清苦……
容疏忽然腦補出來了!
李嬸子家裏有錢,但是低調又簡樸,奈何養了個不成器的敗家子,天天在家裏躺著不說,還要吃好的穿好的……
李嬸子不忍讓他把金山銀山都敗了,隻能裝窮,甚至生病了都不能找大夫。
但是衛宴可能,也不死心,還一直惦記著家裏的錢。
一定是這樣的!
“嬸子,您等等。”容疏嚴肅地道,“您知道自己有心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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