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沒事,就是看看。”
容疏才不信。
但是她還是把書信都找出來給衛宴。
衛宴凝神仔細看著書信,容疏就在旁邊疊衣裳。
現在已經是二月底,該把過冬的衣裳都收起來,做新的春衫。
“果然是不對。”半晌之後,衛宴手指敲擊著桌麵道。
“什麽不對?”
“甘州那邊的戰事,比從前多了很多。”衛宴道。
“好像是。”容疏道,“阿琅和程玉現在已經是百戶長,那都是實打實的軍功。”
之前容疏很擔心。
不過後來知道容正夫婦在容琅身邊放了不少人,她就放心了不少。
——過去種種,她無意於替前身原諒,但是現在,她還是感謝這便宜爹娘的。
他們讓她不為錢發愁,還保護著她在乎的人。
但是,衛宴為什麽突然說起這些?
“阿疏,今日大都督找我了。他想讓我,去甘州領兵。”
“那錦衣衛呢?”
“交給別人。”
這是原來計劃的最好的路。
可是事到臨頭,容疏心裏的忐忑卻多於喜悅。
“你答應了?”
“還沒有,我回來跟你商量商量。”
這是大都督幫他,也多少看在容疏的麵子上。
容疏舍不得,但是她知道,這是衛宴“洗白”的必經之路。
唯有軍功,能洗去衛宴的一身舊辱。
“去吧,我陪你。”容疏輕描淡寫地道,“咱們兩個人,在哪裏都是過日子。”
“你,要留在京城。”
容疏立刻就明白過來。
衛宴就算去甘州,也不會是小卒,他的家人,得留在京城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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