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道家煉氣功

父親去世的那年我剛好三歲,爺爺就逼著我每天早上起來花一二個小時練習蹲步、打拳,晚上花一二個小時練習道家打坐。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感覺很好玩,可幾天下來,那真是腰酸背痛,走起路來都困難。我抗爭過,用不吃飯來對抗,但爺爺不予理會,我隻有繼續好好練。到我十六歲時,我蹲的馬步連村裏的趙大牛,這個膀大腰圓的家夥都拉不動,打出去的拳也有模有樣。我已經能夠運行小周天,氣凝丹田,爺爺告訴我,我已經進入了道家煉氣功一重境界,已經是一個武者了。


爺爺還教我練習道家逆命十指和逆命十針,這是道家的不傳之秘,聽說隻有掌教弟子才能修煉。到我爺爺離開時,我的逆命十指已能運氣貫指、活人經脈,可以下四針了。


我最喜歡的事情是跟著爺爺翻山越嶺去打獵、放陷阱,那時的龍虎山地區林木繁茂,野生動物眾多。大爺爺賣了幾條老獵槍,養了兩隻大黃,平時不給人看病、看風水的時候,就經常帶著我穿梭於山林之中,獵殺土狗(山林中的土狼)、野豬、麂子、兔子、山雞等。大爺爺雖然已經六十多了,但在林中奔跑的速度、敏捷度,就是一個山中的好獵手也比不上。大爺爺教會了我如何在林中奔跑的腳步,如何躲避大型動物攻擊的姿勢,教會了我在山林中埋伏、射擊、搏殺的本領。我後來才想到,大爺爺的這些本領,隻能經曆了實戰才能積累下來,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他是一個不平凡的人。


我十三歲的時候,大爺爺已經跑不動了,一般不進山了,平時隻是在周邊山溝裏打一打兔子、野雞。也就是這一年,大爺爺讓我自己一個人去打獵,我的內功心法已經小成,道家心法對於山林中的風吹草動十分敏感,加上從小就在山林中摸爬滾打,我的槍法、身法、耐性已經十分出眾,打到的獵物連爺爺也讚賞不已。


到了十四歲的時候,我有時候打獵已經不用土槍,而是在追趕動物的過程中,用銀針射殺動物,這是大爺爺要求我這樣做的。開始很難獵物,或者因為力度不夠,或者因為眼力不夠,都讓獵物跑了,我當時很沮喪,但爺爺鼓勵我堅持下去。練了半年以後,我就能用銀針獵殺一些山雞、山鳥之類的動物了,為此,爺爺還特地讓我喝了一杯酒進行褒獎。慢慢地,我不僅在用針的力道、精確度上有了提升,還學會了辨風聽位的本領,可以用針獵殺一隻兔子、麂子了。


十四歲的那年冬天,幾個鄉親家裏的菜園子被幾隻豬獾給禍害了,這讓鄉親們非常氣憤,在那個年代,菜大部分都是自給足的,沒有多少錢去街上購買。星期五讀書回來,大爺爺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我馬上帶好獵槍、銀針、水袋,穿好迷彩服,進了山林。我仔細查尋豬獾的腳印,聞著豬獾的氣味,在山林中追蹤了兩個晚上,終於在第三天把四隻豬獾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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