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許多多經紀人臨時通知她去救場一個女二。
天還沒亮,許多多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本來想把車子留給曲憶,曲憶知道她時間緊湊,就讓她直接開去機場,她可以讓酒店安排車子。
許多多走後她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再次醒來已經快到中午。
拉開窗簾,陽光直射進來,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床頭櫃上的手機振動,是韋軒。
“師兄,怎麽了?”
韋軒語速很快:“阿憶,師傅那幅畫有消息了。”
曲憶聞言從床上站了起來,忙問道:“外公的桃溪隱?在哪裏?”
桃溪隱是外公年少的作品,畫的是母親小時候外公外婆帶著她在桃林遊玩的畫麵。
由於當時的社會因素,外公不得已將畫都變賣了。
後來想再買回來時已經輾轉多手,聽說是賣給國外的買家了,再無消息。
外公很想將畫買回來,這些年沒有停止尋找,終於有了消息。
“在加州一個私人收藏拍賣會,不對外開放,隻邀請了少數會員參加。”
連入場資格都沒有,這讓她犯了難,“問了秦風明嗎?他或許能知道誰是會員?”
韋軒:“問過了,他也說不準,但他建議我問問沈總,他常年出入各種拍賣會,或許在邀請之列。”
“沈硯琛?”
韋軒:“上次沈總說有幅畫要修複,後來也沒了消息,你能聯係上他嗎?或許可以問問。”
曲憶看向床頭櫃上的木盒子,一夜過去,玉蘭花已經發蔫,香氣很淡。
那張名片還在旁邊放著。
曲憶對他說道:“我知道了,先別跟外公說,免得讓他空歡喜一場。”
掛斷電話,曲憶將名片放進包裏,拿著包出門。
曲憶沒想到隻隔一晚,她再次來到了玉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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