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著許豐年。
“回江前輩,小時候教書的先生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江前輩乃是許虎尊敬的太玄修士,所以許虎不敢亂看。”
許豐年不知道這女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隻能小心的回答說道。
“那要是我準許你看呢?”
江虹噗嗤一笑。
許豐年一陣頭大,說道:“江前輩雖然信任晚輩,但晚輩也不能因為前輩信任,便心生歹念,更是應該克己守禮,絕不能褻瀆了前輩。”
“那若是我命令你看呢?前輩之言,你總不能違背吧?”
江虹似乎興致又更高了幾分,笑盈盈的道。
“這是前輩在考驗我,許虎更加不能讓前輩失望。”
許豐年依然低著頭道。
“聽說你這一段時間,來求見了我三次,但我每一次都在外麵征召散修,未曾見到。如今給了你機會,卻又不敢看,是什麽意思?”
江虹被許豐年氣笑了,“看你如此害羞,有色心沒色膽的,耳根子都羞紅了,莫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前輩誤會了,許虎求見,乃是有一件在獸潮中保命之物,要獻給前輩,另外還有一件事,想求前輩幫我。”
許豐年苦笑不已,沒想到自己來求見江虹三次,被江虹誤會成是前來討好示愛了。
而且,這江虹竟然像是不反感的樣子,反過來誘惑他。
雖然現在的他,已不是當年,但麵對著這樣赤裸裸的調戲,還是不免害羞。
“在獸潮中保命之物?”
江虹吃了一驚,連忙坐起身來,伸手一抓,一件白錦青花的長袍裹住嬌軀,盯著許豐年問道。
“前輩,此物乃是避妖液,任何人塗抹全身之後,可以令到一階二階的妖獸都感應不到此人的存在。”
許豐年拿出一瓶避妖液說道。
“此言當真?”
江虹麵露驚喜之色,將避妖液接過去,查看起來。
遠古有避妖液遺留下來,她是知道的,但這種東西本就十分少見。
這一次獸潮突然爆發,就更是萬金難求了。
就算是有避妖液在手的人,也絕對不會輕易進行出售。
“前輩可以試一試,許虎願以性命擔保。”
許豐年說道。
“好,我帶你去見路師兄,隻要這避妖液是真的,我相信不論你有什麽要求,路師兄都會答應你,甚至進入太玄門也並非難事!”
江虹微笑說道。
許豐年不由有些驚訝。
原本他隻是打算用避妖液和江虹做交易,至於她如何到路玄羽麵前邀功,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沒想到江虹竟然不貪圖功勞,要帶他去見路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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