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老是不是有一名得意弟子,也是符道天才,名叫張思銘。”
許豐年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說來也是,你隻是一名散修,手中竟然有不少符籙。而且上次與那黃家修士比試之時,所用的火刀符威力也是極為不錯,遠強於一般的火刀符。”
江虹看著許豐年問道。
“江前輩有所不知,我手中的符籙正是太玄門附近的三山坊市一座符籙商鋪中購買的,據說這些符籙正是出自於張思銘前輩之手。”
許豐年笑道:“張思銘前輩所製的符籙,確實要遠勝於一般的符師,不知道張前輩這一次是否也離開太玄門,若是能遇到他的話,不知還能否再向他購買一些符籙。”
“你一定是被人騙了,張師兄所製的符籙,在太玄門都是供不應求,怎麽可能在坊市出售。不過你那張火刀符的威力,確實不錯,甚至不弱於張師兄所製的。”
江虹說道:“至於張師兄現在嘛,自然是留在太玄門中,張師兄的天賦乃是符道,而非鬥法,靈符峰不可能讓他冒險。”
……
返回到官署的地下庫房之中。
許豐年將銅屍收回之後,便是盤坐下來。
“看來張師兄和周常長老在太玄門之中,應該是平安無事了,可惜不能繼續打聽宋師兄和郭琳道友的消息,否則的話,必然會引起江虹的懷疑。”
許豐年喃喃自語,便是繼續修煉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之中,桑武王都的人越來越多,整個城池幾乎都是塞滿了人。
所有被征召的散修,都是麵色凝重,每個人都知道一場關乎生死的大戰即將要來臨。
在許豐年的隊伍交接任務,返回王宮五天之後,錢沐親自通知所有散修,取消四個小組輪值。
所有隊伍,都要到城牆和官署執勤。
等錢沐宣布完消息後離開,許豐年急忙追了上去。
“沐兄留步。”
許豐年追上錢沐之後,把一小袋靈石塞到他的手中。
然而,但這一次,卻是被錢沐用手攔了下來。
“許道友倒是深藏不露,手中竟然有那種好東西,還借著江虹師姐,攀附上了路師兄。以後錢某還要請許道友多多關照,在路師兄和江師姐麵前,多幫錢某美言幾句才行,錢某哪裏還敢收你的靈石。”
錢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許豐年說道:“而且,接下來錢某若是能在這一次獸潮中活下來,恐怕還要多虧了許道友的避妖液。”
“沐兄誤會了……”
許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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