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一心想要同歸於盡,拉許豐年當墊背。
“桑家的人聽說,許虎中了我的血咒,隻要能把我殺死,他就算是不死也必然重傷,快來殺了我!”
白鑒海放聲大叫,已經是喪心病狂了。
許豐年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又要護住白鑒海,又要抵擋桑家和黃家的圍殺,確實有些麻煩。
而且,他已經能感應到,院牆外的修士,已經翻牆向著庫房衝了過來。
“哼哼,許虎啊許虎,現在後悔了吧?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白鑒海厲笑連連,“現在是你最好的機會了,放了我,我們聯手殺出去,以後好好當我的奴仆,我保證不會計較今天的事情。”
“你以為我歎氣是怕了?”
許豐年搖了搖頭,“我歎氣,隻是因為這一次不得不大開殺戒而已。”
說罷,許豐年取出百獸袋,打開袋口。
全身黑袍的銅屍,手持角龍翻海牌,頭頂上懸著四方殺獸化成一道黑影,走了出來。
“銅屍!你是煉屍教的弟子!”
白鑒海大驚失色,滿臉恐懼的看著許豐年。
他雖在也並非善類,但在真正的邪道宗煉屍教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許豐年沒有理會白鑒海,念頭一動,控製著銅屍化作一股黑色衝出庫房而去。
“築基修士!怎麽會有築基修士!”
“不好,這是一具煉屍,許虎是煉屍教弟子!”
“法器,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法器!”
“快逃,不逃就死定了!”
不過幾息之間,外麵便是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桑家和黃家的修士,怎麽可能抵擋得住銅屍。
銅屍的身軀本就是如同萬煉精銅一般堅硬,加上以屍器操控四方殺獸和角龍翻海牌,練氣期的修士,除非有法器在身,否則的話,連一個照麵都抵擋不住。
此時的銅屍,成了殺入羊群的惡狼。
桑家和黃家的修士,一個個被屠殺。
許豐年也沒有向白鑒海解釋自己的身份,不論如何白鑒海都活不了多久,所以他誤不誤會都無所謂。
“你之前說此物叫定身人偶,看來是知道此物的來曆。你把此物以及奇詭異咒錄的來曆說清楚,在你死後,我可以不把你製成煉屍。”
許豐年指了指白色人偶,又把那隻古樸的儲物袋取出一來,問道。
這隻儲物袋裏麵別無它物,隻有一卷奇詭異咒錄。
白鑒海麵露不甘之色,咬牙不想回答,但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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