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三層之間。
而衛家的修士,則是從練氣八層一十三層都有,但為首一人卻是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
而在韓益帶著五名韓家修士趕到之後,礦洞前已經有三十餘人。
“兩名築基初期,還有這麽多練氣十二十三層,倒是有些棘手,而且問題是韓益成為了百獸宮弟子,他的百獸袋之中,很可能有二階妖獸……”
許豐年遠遠看著這些人,心中盤算著。
韓山和韓益父子,許豐年早就想要殺之而後快,隻是苦於修為實力不夠,隻能一直隱忍。
如今他已經有了斬殺築基初期的實力,若是有機會,自然不想放過。
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加上銅屍,斬殺一名築基初期沒問題。
若要斬殺兩名,就必然要做到出其不意。
而如果再加上一頭二階妖獸的話,那就有些勉為其難了。
此時,韓益也是向那名衛家的築基修士,陰聲說道:“衛敬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堂堂築基初期的修士,竟然連一群礦奴都看不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韓益道友,你我都是築基初期而已,不要以為你入了百獸宮,就能高人一等,對老夫頤指氣使。”
衛家的築基,乃是一名老者,衛敬一。
此人的輩份,比當今的落風國王還要大上兩輩,年齡更是比韓益大了一百多歲。
韓益表現得如此無禮,衛敬一自然也不會示弱,“那些礦奴,並不是從出口逃脫的,而從礦中。老夫雖然負責看守礦奴,但也不是金丹修士,最多隻能看緊這處礦洞出入口,無法做到整座礦洞都了如指掌。”
“你是說那些礦奴是從靈石礦內逃走的?這怎麽可能?這座山嶽等於是一塊堅硬無比的巨大石頭,除非是金丹真人施展的遁地術,否則根本無法遁走,更不要說一群受製的練氣期了。”
韓益不可思議的道。
“總之,就是礦洞已經找不到礦奴了,所有礦奴,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衛敬一麵色鐵青的說道:“老夫也親自進入礦洞深處尋找過了,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現在剩下的礦奴,怎麽說也有超過兩百名吧?兩百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韓益根本無法相信,這實在太過荒謬了。
礦洞他也是下去過的,知道整座礦山的堅硬程度。
就算是以他築基期的修為,催動法器想從礦洞底層打一條通道出來,恐怕也得不眠不休的用上一個月才行。
但實際上,一個月也不可能做到。
因為以他築基初期的修為,連續不斷法器,不用半刻鍾時間,就會耗盡法力。
而且,為了保證礦奴無法聯手進行反抗,看守會讓每一個礦奴都長期處於丹田真氣枯竭的狀態,每一次采礦都要耗盡所有真氣,才能休息。
就算有人身藏法器,也不可能打通逃走的通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實就是如此。”
衛敬一麵色陰沉的說道:“而且,說謊對我們衛家有何好處?如果真的被這些礦奴逃出去,對我們兩族都是滅頂之災,後果比被太玄門發現我們私開靈石礦,還要難以承受。”
“那麽多礦奴不可能憑空消失,我就不信,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韓益思索一下,也是相信了衛家築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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