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十分的陰冷。
等到玉舟完全消失在視線中,這名寡婦人才是收回了目光,看向站她麵前一名女子。
女子一身白衣,雖然乘風閣的玉舟已經消失,但她依然是看著那個方向,目中充滿恨色。
女子,正是那天和背劍男子一起劫殺許豐年的白衣女子。
浮南堂供奉李稚。
“李供奉,你確定是那位顧寒丹師,用符籙殺死了盧供奉?”
杜明萱問道。
“確定無疑,如果不是那種威力驚人的符籙,乘風閣的供奉和掌櫃,怎麽可能是我和盧道友的對手!”
李稚恨恨說道。
“沒想到盧供奉竟然被一名練氣修士所害,放心吧,我自然不會讓盧供奉白死。”
杜明萱冷冷說道:“不過,這個顧寒絕不是一名簡單的煉丹師而已,此人所祭出的那種冰錐符籙,在南晉從來未曾聽說過。而且此人在此之前,曾經讓乘風閣代其尋找一種叫青麻根的靈藥,後來又因為青麻根被我們浮南堂捷足先登,便改而尋找青葉芝蘭……我懷疑那青葉芝蘭是他故意設下的陷阱,甚至那名出售青吉芝蘭的修士趙天黑,都與他有關!”
“此人不過是一名練氣境,竟然敢戲耍掌堂!”
李稚聞言,都是大吃一驚。
浮南堂用大量黃龍丹,換取了青葉芝蘭,結果青葉芝蘭卻是爛在手裏的事情,她早就聽說過。
許多人都說猜想,杜明萱是被人算計了,沒想到還真有此事。
“哼,此人這一次代表的是乘風閣,本座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杜明萱冷聲說道。
這麽多年以來,她還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
更不要說,是在一名練氣期修士的身上。
“好了,準備出發吧。這一次申元盛會,我們浮南堂不容有失!”
杜明萱沉聲說道。
“掌堂寬心,這一次我們在丹器方麵,不但有杜家培養出來的兩名天才。製符和布陣更是有成名已久的符師和陣法師,其它商會根本無法與我們爭奪。”
李稚連忙說道。
……
玉舟之上,許豐年幾乎足不出戶,每日修煉。
而由於有喬長涯這樣的金丹修士親自坐鎮,一路上除了遇到一些飛行妖獸,也沒有什麽不開眼的人敢找麻煩。
百萬裏的路途,用了兩個月,便是順利的趕到了申元門。
申元門乃是位於一座巨大的山峰之上。
這座山峰,名為玄塔峰,高達七千丈,山腰以上,便是申元門的宗門所在,整日籠罩在厚厚的雲霧之中,讓人無法看清申元門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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