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他想象中的大。
他不斷的失敗,甚至連半張符都畫不完整。
失敗!
失敗!
不停的失敗!
李驚辰快瘋了,他想不通二階的符籙怎麽會這麽難。
而以他的經驗,可以確定符籙並沒有問題,也沒有缺失。
好在,他發現杜奇崆也遇到的問題,此時的杜奇崆也是滿臉焦躁之色,顯然並不順利。
“哼哼,連杜奇崆和我都無法難以成符,更不要說其它符師和那許豐年了……”
李驚辰鬆了一口氣,冷笑看向許豐年。
然而,他卻是發現,許豐年又在閉目養神,而且神情輕鬆,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怎麽可能?”
而後,李驚辰又發現另外幾個人也是如此,其中一人還是乘風閣找來代替他的符師。
今天見到這名符師之時,他還暗中嘲笑了一番。
“不可能,這些人一定是放棄了。”
李驚辰心中憤怒無比。
然而就在此時,李驚辰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然後又是一亮。
他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元濟靈宮前麵,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另外十名符師。
杜奇崆也在其中!
卻沒有許豐年。
他竟然被淘汰了,隻是第二輪的比試就無法通過,被淘汰了!
“李驚辰!”
“那是杜奇崆吧?”
“他們竟然連第三輪比試資格都沒有獲得,這也太差了吧?”
“原來是徒有虛名而已。”
李驚辰聽到周圍的議論聲,一張臉上無比陰沉。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敗給許豐年!這比試一定有問題!”
他咬牙切齒,看向站元楷老祖叫道:“元楷前輩,我李驚辰不服!”
“我也不服!”
杜奇崆也站了出來,憤憤不平,他也無法接受結果。
“你們二人是覺得我申元門不公?還是覺得本祖徇私?”
元楷老祖目光陰冷的看向二人,問道。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元濟靈宮這件靈器,是不是出了問題?”
李驚辰也知道說錯了話,連忙解釋說道:“我和杜奇崆在南晉的符師之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天賦,怎麽可能一直被淘汰?”
“在元濟靈宮乃是我申元門開宗祖師留下的兩件寶物之一,而現在元濟靈宮的掌控者則是本祖?”
元楷老祖冷笑道:“你覺得問題是出在本門祖師身上,還本祖的身上?”
說話之間,元楷老祖的威壓,籠罩在二人身上。
李驚辰和杜奇崆都隻是築基修為,如何抵抗元嬰老祖的威壓,瞬間被壓得跪在地上,無法起身,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
“老祖息怒,此乃杜奇崆年少無知,口不擇言,我必將他帶回族中重罰,請老祖饒他一回。”
杜家的一名金丹長老,連忙上前懇求道。
至於李驚辰,則根本沒有人幫他說話。
他本就是受浮南堂重金雇傭,結果第二輪比試就被淘汰,杜明萱吃了他的心都有了,怎麽可能幫他。
而且,杜明萱本身不過築基後期,在元楷老祖麵前根本說不上話。
光是元楷老祖的威壓,就能讓她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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