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隻毒囊乃是用糖衣包裹著,緊緊粘在喉壁之上。
隻要不取出來,隨著唾液不斷融化糖衣,毒囊就會落入胃中,然後融化。
有了這等手段,許豐年即便是行拷打逼供,隻要女修能堅持到糖衣融化之時,許豐年也毫無辦法。
“這些刹血樓的殺手,死誌竟然如此堅定,隻要被擒立即就會自殺。許師弟,你是怎麽想到還有第二個毒囊的?”
宋無依也震驚不已,原本還以為許豐年讓她再檢查一遍,隻是小心之舉,沒想到還真有發現。
“因為第一個毒囊被找到的時候,她雖然也是驚怒不已,但卻表現得不夠瘋狂,以這些殺手的死誌,必然是受到某種可怕的威脅,如果無法自殺,一定會無比瘋狂。”
許豐年說道:“就像她現在一樣。”
此時的麵具女修,滿臉恨意,盯著許豐年和宋無依的雙目赤紅如血。
宋無依查找她口中的毒囊時,已經將女修的麵具取了下來。
女修的容貌也是十分出眾,而且看起來十分年輕,就像十八九歲的少女一般。
“說出你們的雇主是誰,我不殺你。”
許豐年伸手一指,讓女恢複了說話的能力。
“休想!殺了我,快殺了我,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女修滿臉猙獰的怒吼說道。
看到女修瘋狂的模樣,宋無依不由皺起了眉頭,麵色凝重。
顯然刹血樓殺手的死誌,比她想象的還要強。
“這位道友,你先別急,想死還不容易嗎?我隨時可以讓你死。”
許豐年卻是十分淡定,並沒有絲毫焦急之色,反而是一臉輕鬆的說道:“這樣吧,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隻要答完了,我可以讓你死。”
“我們刹血樓,絕對不會出賣雇主,你不要做夢了。”
女修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雇傭你們的人是誰,隻是想問點別的。”
許豐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不算是刹血樓的殺手吧?或者說,不完全是刹血樓的人?”
女修麵無表情,根本沒有回答許豐年的意思。
許豐年對此也不在意,自顧自的繼續說道:“而且你應該是受到了威脅,才不得不聽令刹血樓。而且一旦任務失敗,你就必須自殺,否則的話,刹血樓就會對你的親人或者在乎的人出手對吧?”
女修依然不說話,看著許豐年的目中,充滿憤怒之色。
“我說對了吧?你也不用恨我,這些東西其實不難猜,隨便想一想就知道了。”
許豐年笑笑說道:“不過有一點你恐怕不知道,即便是你死了,你的親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畢竟你知道刹血樓許多秘密,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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