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安陵憶馳幫阿獴端起托盤,然後小聲說到,“讓白瓏穿著下來,就說是我拜托她,事後補償她也無所謂。”
阿獴點點頭,跑上樓去了。
“長宮小姐,喝茶。”
。。。
白瓏下定決心,還是拜安陵憶馳為師吧,有了這麽一個師父她也不算虧。
“小師妹!”阿獴端著一件紅衣跑上來了,“師父拜托你穿這身衣服下去一趟,他說他求求你了,他給你跪下都行。”
“哈?”白瓏心裏念叨著:“什麽鬼?”
阿獴把衣服擺在白瓏麵前,直接跪下就要磕頭:“求求你了小師妹。”
“誒誒誒,你先別磕,我穿,我穿還不行嗎?”白瓏簡直欲哭無淚,她又覺得阿獴好可愛,又覺得阿獴好笨。
怎麽想,安陵憶馳那種人也不可能說出:“小妮子穿給爺看看,爺就給你磕一個。”這種話吧。
“謝謝小師妹。”阿獴起來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我先去下去,你換好了叫我。”
白瓏看著麵前的紅衣,雖折成一小塊,但也能看出其製作華美。
“這,應該是婚衣吧。”白瓏自言自語道。
。。。
“這壺茶都喝完了,衣服呢?”長宮容的怒意已經壓製不住了。
“啊?你喝得真快,我這才第一杯呢。”安陵憶馳搪塞道,“這麽喜歡我這茶,我再去給你泡點兒好了。”
說著就要走。
“安!陵!憶!馳!”長宮容捏碎了手中的玉杯。
安陵憶馳安詳的閉上了雙眼,心裏默念:“我死後,阿獴應該知道把我房間裏的東西都燒給我。”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了木屐踩樓梯的聲音。
兩人往樓梯口看去,穿著華麗紅嫁衣的白瓏走了下來,原本的低馬尾被盤起來,用一支金鳳發簪紮住。
見那人,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鼻子小巧,小嘴可人,賽那天上的仙子,比過宮中的王妃,如花似玉,美豔動人。
安陵憶馳望著白瓏,一時愣了神。
長宮容見到真有人穿上了這衣裳,怒意與驚訝混在一起,最後隻蹦出來一句:“安陵憶馳,算你狠!”
說完,扭頭就出了陵川瀧之間的大門。
白瓏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出去的長宮容,竟踩空了一步,原本木屐就有些站不穩,這一踩空,就要摔下來。
安陵憶馳回過神,腳尖一點地,竟直接飛了起來,一把抱住了白瓏。
白瓏隻覺得背後一陣冷汗,隨後就是被抱住的安全感,臉頰一下子變得滾燙。
“沒事吧。”安陵憶馳問道,隨後補充了一句,“應該死不了是吧。”
“六。”原本帥氣,安全感爆棚的理想男人形象瞬間消失,白瓏現在滿腦子都是流汗黃豆和你沒事吧。
把白瓏放下後,安陵憶馳再次打量了一番:“嗯,不錯不錯,你上去換回來吧。”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十分鍾,五樓,白瓏盤腿坐在蒲團上,正對著安陵憶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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