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省,前幾年考上了普城醫科大學,就一直沒回來了。”鄒秦澤凱笑了笑,作為高中時代的背景板角色,阿瀧沒發現他這麽帥。
“聽說她被……”阿瀧頓了一下,“渣男渣了?”
鄒秦澤凱也是思考了一下,眼底閃過很難捕捉的殺意:“那個小子,也得到了應得的報應。”
“澤熙沒太消沉吧,她的性格一直都不太……”阿瀧的這位朋友生來內向。
“她還好,現在在普城那邊做醫生。”鄒秦澤凱笑了笑,隨即,他從自己的錢包裏掏出一張名片。
“這是我的名片,我現在在玉城某些地方說得上話,你有事可以找我。”那是一張褐色卡片,上麵隻有鄒秦澤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這是澤熙囑咐我的,這麽多年斷了聯係其實讓她也有些懊悔。”
“她很期待和你重逢呢。”鄒秦澤凱站起身,“好了,你和老同學們玩得盡興。我還有事,原諒我的先行告退吧。”
說完,不太顯眼的他走到門口,和在門口迎賓的許俊先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澤熙,為什麽要去外省呢?”記得當年她們兩個晚上一起回家時,還約定一起在玉城開一家餐廳呢。
就在她後悔沒有找鄒秦澤凱留鄒秦澤熙的聯係方式時,嚴卡湊了上來。
“白瓏?最近過得怎麽樣?”嚴卡笑道。
阿瀧頭皮一陣發麻,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待會張黎要是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實行他的計劃的話,她很難忍住自己的拳頭。
“還好啊,哈哈哈。”阿瀧的腦子裏閃過無數的方案,但是一想到張黎待會單膝下跪,說出那句在電梯裏重複三遍的話,她就渾身發抖。
“白瓏,我已經愛你愛了九年了,我對你的愛,如蛆附骨,如影隨形,你什麽時候才能感受到我的愛意呢?白瓏!”
就在阿瀧準備自刎時,許俊先的聲音響起:“大小姐,看起來你和老同學們都還很熟絡呀,這麽多年怎麽不聯係一下我啊?”
這一刻,許俊先就是阿瀧的救星。
雖然他高中時情商低,愛犯賤,下課就喜歡跑到高年級看學姐。但是,這一刻,他就是阿瀧的救命恩人。
來的好啊!
“你自己不留個聯係方式給你的同桌,還好意思埋怨我!”阿瀧衝他做了個鬼臉。
許俊先自然的坐在她身旁,一邊站著的嚴卡倒是顯得很多餘了。
嚴卡尷尬的走回張黎身邊。
張黎埋著頭,身體在抽搐。
嚴卡嘴角一抽,你踏馬?
“卡卡,我是不是很廢物,藏了這麽多年的喜歡,付出自己所有的愛,卻不如那個男人一句好久不見。”張黎撲到嚴卡懷裏,“我好不甘心,我羨慕嫉妒恨啊!”
“舔狗排在狗後麵。”嚴卡抱著他,“感覺不如純路人。”
這邊許俊先和阿瀧正聊著天,忽然房間一下子斷了電。
阿瀧心中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聚光燈亮起,照亮了房間最中央的一個女生。
“社死的不是我就好。”阿瀧說著,瞥了一眼身旁的許俊先,黑暗中,微弱的光勾勒出許俊先臉部輪廓。
好像,某年清晨那束光照在他臉上一樣。
許俊先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也看向了她。
他的眼睛深邃而又迷人,如同深不見底的湖泊,溫柔地溺死沉睡的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