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李虹民把手裏的熱湯丟到許太醫身上,怒不可遏的看著沒用的太醫。
許太醫雖然被燙得起泡,但他也一動不動。
“給你們一天,最後一天,如果熙兒還沒有好轉,你們整個太醫院,就都滾去給閻王當太醫吧!”李虹民顫抖著從李昀熙的床上站起來,離開了公主的寢宮。
許太醫捂住自己額頭上被熱湯燙紅的皮膚,也是顫抖著起身,走到李昀熙床邊,伸出自己幹枯的手為公主把脈。
摸不透,還是摸不透,微弱的脈象告訴許太醫李昀熙已經是行將就木之人,隻還吊著一口氣。
但七日前就是如此脈象了,為什麽還是如此。
人不進食七日真的活得了嗎,或者說,床上躺著的這個公主,真的是人嗎?
“別把脈了,你再怎麽摸有什麽用?不如去找點藥敷一下你臉上被燙的疤。”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把許太醫驚了一跳。
他扭頭看去,一個白衣白發的少年站在門口。
“你是什麽人,怎能出現在公主寢宮?”許太醫質問道。
“你一個太醫管這麽多幹嘛,去叫你們皇帝過來,就說我能治好他的公主。”白衣少年看著許太醫,笑得很溫和儒雅。
“你真能治好?”許太醫將信將疑的問道。
“你不管,而且就算我治不好,你推到我頭上,你們太醫院不也得救了嘛。”白衣少年擺擺手,示意許太醫快去。
許太醫對他行了一禮,連忙跑了出去。
。。。
李虹民靠在車廂椅子上,無力的歎了口氣。
李昀熙已經昏迷了七天了,如若不是微弱的鼻息和脈搏尚存,說不定已經下葬了。見自己唯一的最為疼愛的女兒如此受罪,李虹民自然心痛。
但太醫院眾人確實未見過此症,氣息雖弱卻平穩,脈象雖淺卻溫和,而且除了昏迷,七日不飲不食,竟依舊麵色紅潤。
就在李虹民思索要不要貼皇榜時,外麵傳來許太醫的聲音。
“皇上!皇上!等一下!”
李虹民叫車夫先不急走,挑開簾子看向外麵。
許太醫跪在馬車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怎麽,公主有好轉?”李虹民冷漠的看著他。
“不是,陛下,有,有一個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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