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四天,自從太平道教的弟子轉移了陣地後,我們就再也沒有發現過他們的蹤跡。
四天以來,我和薑偉以及高強每天晚上都會在韓風別墅東邊沒人住的那個別墅裏蹲守。
然而韓風就像是忽然轉變了性格一般,做事不再張揚,院子門口再也沒了停放的豪車,來來回回都是孤身一人,偶爾還會左攬右抱著兩個女人回家。
今天是葉師爺出殯的日子,雖然還未捕捉到凶手,甚至連嫌疑人也並未鎖定,但公安機關對屍體的勘察工作已經結束。
喪事是在殯儀館進行的,我們這些小輩跪在葉師爺的冰棺旁邊,先前葉師爺的下屬輪番吊唁了過後,葉師爺的屍體被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推進了火化爐。
由於沒有遺囑,張師伯主張將葉師爺的骨灰盒葬進了琅琊陵園。
跪在石碑前,我的淚水就像遲遲未能停息的大雨。
“葉師爺,不管凶手是誰,不管凶手實力有多高,我一定都會為你報仇的!”
離開陵園前,站在山下的小路上,我打量著眼前那一排排的墓碑。
對於無神論者來說,這世界上哪有什麽鬼,有的隻是他們思念的人罷了。
我們沒再繼續在老雁山道觀居住,而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即便如此,我們對太平道教的搜尋卻一刻未曾停息過。
回到家後,我把自己反鎖在了臥室裏,心裏想念著葉師爺的麵孔,倒在床上就睡了起來。
本以為自己能夠夢到葉師爺,可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我先是去洗了個澡,隨後就拿著昆侖劍在院子裏練了起來。
吃早飯的時候,師父對著我開口道“小李啊,一會咱們去福緣堂,這店也該開張了。”
“嗯,我知道了師父。”
“甜甜、小月,一會我也要去美容店裏看看,你們兩個小家夥是在家還是跟著我一起去?”
聽到沈師姑的話,孫甜甜和沈月兩人想了想,但還是決定留在家裏看家。
來到福源堂後,我拿著拖把和抹布把福源堂上上下下打掃了一遍。
七八天沒開店,人們還以為師父的福源堂倒閉了。
因此,這一上午店裏都沒有什麽生意。
然而師父卻絲毫的不著急,他開著電腦打著鬥地主,渴了就讓我給他燒壺茶喝。
下午一點左右,店裏來了一個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男人四十歲左右,個頭不高,應該不到一米七,體型偏瘦,臉型也很小,他穿著一個老式軍大衣,腳底上踏著一個黑色大棉鞋,身後還單掛著一個雙肩背包,看起來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裝了些什麽。
這人賊眉鼠眼的,一進來就在我們店裏東張西望了起來。
正在打鬥地主的師父渾然不知有客人進來了,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開口對著男人問道
“你好,請問是算卦還是看風水?”
聽我這麽一問,師父就抬起了頭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站在店門口的男人,眼神卻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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