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懷孕了?為何隱瞞?(1/2)

十七年後,北城陸宅。


“德曦下個月回國。”


男人麵容溫和,聲線平穩,鬆開了德牧的項圈,拍了拍狗頭,示意它可以自由活動了。


“陸總這是要趕我走了?”


昭月言強裝鎮定,把剛掏出來的懷孕報告又塞了回去,放下茶杯,卻不慎灑到腿上。


茶水很燙,正如名為嫉妒的情緒從某一點開始,向外擴散,她轉過臉去,疼得呲牙咧嘴。


昭月言懷孕了,三周大的胎兒還隻是一粒細胞團,不會知道自己的處境。


德牧聞訊而來,把頭搭在昭月言的膝蓋上,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喉嚨裏還哼唧哼唧的,想要安慰她。


“合約還有半年,但你願意提前結束,我會給你額外的賠償。”


“我走可以,現在就能走,但是先說好,狗歸我。”


陸池瞑逆光,半倚門框,金絲眼鏡讓他看起來冷峻又無情。


昭月言攏攏頭發,端莊抬頭,巴掌大的小臉精致嬌豔,明媚的陽光從落地窗外刺入她淺棕色的眸,通透又堅定。


他沒有在裏麵看見一絲不舍。


識時務的懂事女人,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


唯一的不好是,她答應得太幹脆了。


不然怎麽說伴君如伴虎,連幹脆答應都不能滿他的意。


“五套別墅,八千萬,1%股權,狗留下。”


“兩套別墅,五千萬,不要股權,狗歸我。”


“不可能,希特不能跟你走。”


“為什麽?”


昭月言從來摸不透陸池瞑笑吟吟的麵具背後的心思。


這明明是他想要的、毫不拖泥帶水的處理方式,不是嗎?


婚姻是合約,婚後作秀是合約,離婚是合約終止,而這一切都要為他的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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