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脖子上疼的要命,她還真是要把他給咬死。
他蹙眉任由著她咬。
可,她愈發的力道,讓他脖頸處傳來一陣巨痛,他吃痛一聲。
“嘶……”
有些費力的把女人拎起來,迫使她張了嘴,也因為費力地掙紮,她手背上的針被拔出來了。
血不斷從她手背處冒了出來,針裏透明的液體一直往外流。
“怎麽了?”
“……”
“冷靜些。”
“流血了。”
他想要去幫她處理,可女人的情緒很不對,一下就開始嚎啕大哭,看到他,甚至開始躲。
“啊!”
她躲到了角落,雙手抱膝,腦袋往下埋,一直哭。
“嗚嗚……”
“周聿衡!神經病!”
“你這個神經病!”
周聿衡看著這樣的她,抬手想要撫摸她的腦袋,以來安慰她。
可是的話都堵在嗓子眼裏,說不出一句話來。
“嬌嬌……”
艱難吐出來的字眼,十分低沉而且小,可她偏偏聽到了,她抬起眼眸看向那邊。
可,平時清澈的眼,此刻是渾濁渙散的。
她眼睛上的眼淚還沒掉幹淨,看著他那張臉,莫名又開始笑,說出來的話也十分絕。
“周聿衡,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在一起!”
“你去死!”她不停地咒罵。
跟瘋了般,又開始哈哈大笑。
簡直,一副恐怖嚇人的模樣。
周聿衡算是明白了她這情況是怎麽回事了,一邊控製住她,一邊朝門口大喊。
“季宴禮!”
“季宴禮!”
“季宴禮!”
季宴禮聽到他的呼喚,提著醫藥箱急匆匆走了進來,入目就是周聿衡死死禁錮著一個又哭又笑的女人。
跟他想的一樣,應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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