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等李德全點頭完,白寵直接將折子往地上“啪”地一扔,雙手抱胸,豪氣幹雲道:“本宮不幹!”
李德全麵露難色,撿起地上的青色折子,試著解釋道:“事情多是多了些,可這是皇上親下的命令。娘娘若實在做不完,奴才可以偷偷幫您分擔著些的......”
白寵仰著頭,毫不留情拒絕道:“就算是天王老子下的命令,本宮也不幹!”
她堂堂將門之後,寧可殺不可辱,掃地擦桌子研磨倒也咬咬牙可以忍過去,但是伺候新帝沐浴更衣——
絕對不行。
且不說新帝是如何變態腹黑不好伺候,單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一點,幹柴烈火,“坦誠相見”,要是擦槍走火,一個沒忍住發生了點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可咋整?
這不全亂套了麽!
李德全抹了把額頭沁出的汗,垂死掙紮,試圖繼續遊說白寵:“娘娘可是有什麽為難的地方,您盡管跟奴才提,奴才盡量想辦法幫娘娘。”
白寵氣不打一處來:“成啊!想幫本宮是吧,那你倒是自己來做這貼身婢女,去給新帝沐浴更衣啊!”
李德全汗顏:“這......娘娘真是幽默了,奴才皮糙肉厚,手腳笨重,沐浴更衣這等細膩之活,奴才可是萬萬不敢去做的。”
白寵氣呼呼地朝天翻了個白眼。李德全還欲再說些什麽,這時,原先消失的那個機靈小宮女忽地匆匆從殿外跑過來,氣喘籲籲湊到李德全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李德全的表情立馬凝重起來,和小宮女默不作聲地眼神交流了一會兒,輕聲對她說:“你先下去,先把東西拿過來。”
小宮女福了福身子,又飛快地朝殿外跑去。
白寵看得雲裏霧裏,連生氣都一時忘記了。
李德全開始不再嬉皮笑臉,插在腰間的拂塵抽出一揮,擺了個昂首挺胸的姿勢,看向白寵,道:“娘娘,這裏是皇宮,皇上乃是至高無上的天子,隻要天子一句話,不管是戰功卓卓的將軍,還是滿腹經綸的宰相,禍福均可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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