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執拗,我算是管不了你了。”趙心晚調笑了楚婉一聲,如若不是執拗,有時候楚婉不會這麽不聽勸。
但是,執拗也沒什麽不好,就拿當前來看,如果不是楚婉過於執拗,她也不會這麽輕易地攀上霍言深這個高枝。
隻不過,單單是攀上霍言深的高枝可滿足不了她。
她想要的,遠不止於此。
“我餓了,去做早飯了。”宿醉之後的楚婉有點不大舒服,她不願再同趙心晚虛與委蛇,便下了逐客令,“趙心晚,想必你來之前就吃過早飯了,那我就不留你了。”
楚婉問也沒問她,便下了定論,趙心晚吃沒吃早飯,都不在她關心的範疇。
再者,就算趙心晚來之前沒有吃過早飯,楚婉也不可能留她下來吃早飯。
她沒那麽好心,會精心為對她不懷好意的趙心晚準備早飯。
楚婉昨晚上空腹喝酒,直到今早上,她滴水未沾,滴米未進,而今,她早就餓了。
趙心晚塗抹著豔色口紅的唇瓣動了動,想要再與楚婉說些什麽,但見楚婉一臉的興致缺缺,他想了想,許是鬧絕食久了,她餓慘了才會沒心思再考慮其他。
也罷,她就先不打擾她了。
隻是,她還沒忘記自己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趙心晚先是謹慎的看了一眼四周,見周圍沒人,便向楚婉湊近了些。
隻是一湊近楚婉,趙心晚就不由自主地聳秀鼻,盼兮美目裏剗過一抺明晃晃的嫌棄,實在上麵楚婉身上的酒味太濃了,不太好聞。
然而,想起關乎自己幸福的緊要事,趙心晚便強忍下這一股刺鼻的味道,她貼在楚婉耳邊,試探性地低聲問道:“那婉婉,霍總他的態度怎麽樣?”
楚婉冷冷笑了笑,在前世,趙心晚也這麽問過她。
原來,在這麽早的時候,趙心晚對霍言深的心思就不一般了。
又或者說,早在此前,趙心晚就打起霍言深的主意了,隻是她以前沒有察覺出來罷了。
楚婉還記得在趙心晚話音一落地後,她當時想也不想,就皺緊眉頭,不耐煩地擺擺手道:“別提了,我說了離婚,但他始終不同意,我發現無論我說什麽,做什麽,都完全不管用,他這擺明了就是吃定我了,但是,我絕不會妥協。”
“同霍言深離婚,我勢在必行!”
“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要擺脫霍言深!”
“誌彬就是我的幸福,隻要能和誌彬在一起,不管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字字句句,鏗鏘有力。
信誓旦旦,又言之鑿鑿。
她那時滿心想的,不是和霍言深離婚,就是和林誌彬在一起。
就好像被下了降頭一樣,她認定了事情,便沒人能改變得了她。
而她的這些反應,隻怕讓趙心晚正中下懷。
現在,對於趙心晚的試探,楚婉沒了,當時的激動和不耐煩,反而能心平氣和下來,她心有成算,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絕不會再讓任何由趙心晚牽著她的鼻子走了。
“和從前一樣,絕食是沒有用的,霍言深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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