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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芷蘭沒好氣說：“那種話風輕塵也跟你說，你哥當然生氣，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他。”
顏若璃見夜緋染惶恐，安慰道：“風輕塵應該隻是在跟你開玩笑，並沒有別的意思。因為你說隻有女人做這種事，他反駁你的觀點。”
“說了半天，你們還沒有告訴我，小倌到底是什麽？”
夜緋染很鬱悶，為什麽別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
這樣顯得她很無知。
顏若璃也挺不好意思的，可她不能不跟夜緋染解釋。
“就是風輕塵告訴你的意思，男的做那種生意的。”
“啊？還真有男的做？可是，女人又不會去尋花問柳，他們做誰的生意啊？”
夜緋染臉羞得通紅，但按壓不住好奇心，仍然忍不住問了出來。
程芷蘭喝道：“緋染，別問了，這種事以後不許再說。女孩子家，連想都不許想。”
“哦。”夜緋染乖乖答應。
她知道家裏人都對她好，娘讓她不要問不要想，肯定是為她好。
顏若璃卻不太認同這種觀念，等程芷蘭回房後，她悄聲問夜緋染：“你當真想知道小倌做誰的生意？”
夜緋染忐忑不安，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嫂子，我能知道嗎？娘不是說女孩子不要想這些嗎？”
“如果你能壓製住你的好奇心，可以不用知道。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事。”顏若璃說。
夜緋染心裏鬥爭了半天，終於對自己的好奇心投降。
“嫂子，你告訴我吧。”
顏若璃說：“緋染，多知道一些東西，並不會影響你的心靈純潔。就好像，我們知道這個社會上有做壞事的人，比如說，你們在海邊遇到的劫匪，但並不影響我們自己做個好人。”
夜緋染想了想，眼神驀地明亮起來。
是啊，她隻是想知道是怎麽回事，並不代表她認同那些事，也不代表她就會變成一個壞女孩。
“嫂子，我明白了。”
顏若璃其實也有些羞於開口，但為了給夜緋染科普，她隻好裝作若無其事告訴她。
“小倌通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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