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曾無數次給過自己溫暖的歌兒。
虞歌的一曲一舞,都似傾城傾國,撫琴時猶勝落雁沉魚。
那時的攝政王提筆為她寫序,虞歌嬌若梨花帶雨,沒想雲亭內的一聚,舞的卻是最後一曲。
離魂殤,斷腸曲。看透人世間的恩怨情仇。這道清瘦的身影,就是那個為自己唱曲的歌兒。
就是那個為自己籠絡人士的歌兒;就是那個為了自己默默承受著靈笙刁難的歌兒;
她以前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溫情,不像現在,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
忽略她的異樣,楚瀟在心裏騙自己,虞歌一定是受到了他們的蠱惑,才會做出這種事。
離開了自己,她孤苦無依,能去哪兒?
“歌兒,你乖,跟我回去。”
虞歌搖搖頭,清冷得眼眸裏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柔情。
“歌兒,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你,可是本王已經處罰了笙兒的丫鬟了。”
可是楚瀟,罪魁禍首是靈笙,還有你。不是喜兒,你還是舍不得傷害靈笙,也總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你一直就是這麽篤信著,你一直這麽自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容不得旁人置喙。就像你之前,你在心裏給我定了罪,就從未相信過我半分。
“歌兒。別胡鬧了。”楚瀟心裏焦躁的猶如千萬隻貓兒在撓,可是現在卻無可奈何。
無論他怎麽說,她始終一言不發。他寧願她罵他,她怪他,也不想忍受這無邊的孤寂。
“虞歌,你若是敢離開本王,敢踏出這大炎半步,我定會平了鳳棲樓。”
鳳棲樓,是有著虞歌最多記憶的地方。在那裏,虞歌也感受到了人世間那為數不多的溫情。
“楚瀟。”這是第一次,虞歌連名帶姓的叫他。沒有王爺的尊稱,也沒有瀟字的親昵。
就一個名字的稱呼,卻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開了許多。楚瀟雙目注視著虞歌,生怕錯過她說的每一個字。
“你不曾信過我,也不曾護過我,你亂葬崗幫我埋母的恩情,我已經還過了。”
“歌兒,你聽本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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