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為止。
而虞歌,也在這眾多之人當中。
她以民為餌,靈司耀的性情,她早就看透了,正因為他貪圖表麵的清廉之譽,才會一步步的踏進她設好的這個圈裏麵。
靈司耀,你就豎好了你的耳朵聽好了,當年的虞淺是怎麽被誣陷,是怎麽被你厭棄,你又是如何的對她不起?
我倒要看看,一向自詡為君子的你,拿什麽去麵對當年虞淺的一腔真情?
堂下的眾人此刻也是卯足了勁頭,伸長了脖子,生怕落下一句重要的話沒有聽到。
黃勝學歎了口氣,雙腿跪的筆直,緩緩的說出了這件事的下半部分。
彼時,接了華蘭的命令,黃勝學雖然是千般不願,但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隻得迫於無奈,答應了她們。
他之所以會答應華蘭,還有一個重要的私心。
因為他極其的愛慕虞淺,但若是按照今生的這般發展,就算到死的那一天,他與虞淺,都不會有任何交集,所以他也想拚一拚,說不定還能抱得美人歸也不一定。
要知道,虞淺可是黃勝學日思夜想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他能將真實的虞淺擁入懷中的話,那般滋味,肯定是極為的暢快。
而長公主的這一計,也滿足了自己的好色之心。
黃勝學從公主府出來後,做的事還是如以前一般,還是會正常的去巡視,還是會正常的出府采購,隻是采購時,他換成了另一個與自己身形差不多的人,讓他去幫自己采購女人的那些貼身用品。
這個人,也是蘭嬤嬤找的,還算是聽話。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了半月,離長公主和他定的計劃時間,越來越近了,相反之前的愧疚來說,越是接近這個日期,他竟然慢慢的興奮起來。
在他行事之前,連著好多晚,他都夢到了虞淺這個人間尤物。
這一夜,因為調遣,二夫人的偏院旁邊沒有安插著侍衛,黃勝學換了一身便衣,就從後院溜了進去。
之所以有這個空檔,全是因為長公主的刻意安排。
院子裏的櫻花隨著風的吹拂,一朵一朵的落到了地上,而櫻花樹下,還是立著一道剪影。
想當年,他初次見到虞淺時,也是櫻花開的季節,她就是那般靜靜的坐在櫻花樹下,拾起凋落的花兒,嘴裏嘟囔的也是那句詩。
“有客不來過夜半,閑敲棋子落燈花。”
那時候黃勝學就想,他要是有這般美貌的妻子,才舍不得讓這般美人皺一下眉頭。
如今,美人近在咫尺,差的也隻是火候了。
練武之人,聽力十分敏捷,所以在聽到身後有細微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黃勝學在黑暗裏咳了咳,慢慢的走上前來。
夜色太黑,他又是背著光,所以虞淺看不清來人的臉龐。
初始,虞淺還以為來的人是靈司耀,就欣喜的撲倒此人的懷裏,而在虞淺撲上來的那一刻,黃勝學覺得自己的心跳,全在那一刻都停止跳動了。
“怎的又是半夜才敢過來?”
虞淺最近剛換血不久,身體虛弱得緊,說出來的話,都好像含著濃濃的撒嬌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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