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之外,我還有一事要稟告。”
“何事?”
“在洛陽城的城外,我們發現了一個乞丐,他身著白衣,被泥土染得十分肮髒。”
“嗯?”
“屬下看著那人背影有些麵熟,就上前查看了一番,沒想到那個乞丐,隻能支吾著嘴,哇哇地叫著,屬下將那男子的蓬鬆的頭發扒開,才發現那人竟然是,竟然是白虎。”
白虎?他失蹤了那麽多天,竟然落得了這種下場?楚瀟的雙眉緊皺,他不是為白虎擔心,白虎死了,還有更多的能人異士頂上來。
青龍與白虎做了很多年的兄弟,他們兩之間的感情,說不出來的怪異。
雖然前次君上說不要管白虎了,但是他實在是沒忍住,將整個洛陽城都轉了個遍,就想找到白虎的一點蛛絲馬跡。
白虎向來愛幹淨,所以第一眼看到那乞丐時,實在是沒有將他與印象中那個不染塵土的兄弟聯想在一起。
可白虎雖然性格怪異,舉止也不像常人,但是他的武功,在這大炎朝裏,能抵得過的他的,用一雙手就能數的過來,是誰能將白虎傷的如此重?
“還有呢?”
“白虎的手筋腳筋全部被人挑斷了,還有他的武功,全被廢了,白虎的下身,血肉模糊,尤其是那裏,簡直是慘不忍睹。”
這般殘忍的手法,都快趕得上白虎的變態了。
“可知將他害成這樣的是誰?”
“不知道,屬下調查過一段時間,但是無疾而終了,白虎現在除了意識,身體完全不聽他使喚,他每次看向屬下的眼裏,盛滿的都是痛苦絕望,君上,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物,才能將白虎傷成這樣。”
“傷他的武器呢?”
“這才是最怪異的地方,傷白虎的武器,就是他的暴雨梨花針。”
當時青龍見到白虎的時候,有許多細的梨花針已經入骨,讓得白虎每天就算是在睡夢中,也是痛苦難忍。
但是他手腳筋都被挑斷,舌頭也不見了,他就連尋死,都是一種奢侈。
楚瀟的神情變得愈加嚴肅了,難不成,是歌兒?
若這件事真的是歌兒做的話,那歌兒現在的武術造詣,隻怕是到了巔峰。
“幼稚。”
腦海裏突然傳來了這樣的一道聲音。
“那丫頭的武術造詣縱然是不錯,可你不用如此擔心,有我在,她想傷你,還是得費一些功夫的。”
楚瀟自然不怕歌兒,他性情冷漠,隻是擔心歌兒,與他站的是對立麵罷了。
“師傅,你要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
“我記得,你放心,事成之後,隻要我能複活,我隻要江湖,那女子與江山,都歸你。”
楚瀟鬆了一口氣,青龍還在地上跪著,看著君上突然陷入了沉默。
“白虎如今怎麽樣了?還能救回來嗎?”
“回君上,怕是不能了,他如今真氣已經損失了,身上也全是暴雨梨花針,針針入肉,能活下去也實屬不易了。”
“那殺了吧。”
“君上!”
“殺了。”
“可是君上?”
“嗯?”
“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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