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何必動這麽大的氣?”
虞歌將手中茶盞放下,鳳卿塵釋然道:“隻是覺得他太過聒噪,怕擾了歌兒清靜。”
“嗯,這男子倒是有趣的緊,一些見解倒是能逗得人一笑。”想到剛剛阿離的孩子性行徑,虞歌的唇邊染上了笑意。
可這個笑容在鳳卿塵看來,卻以為她是想到了剛剛那個官媒。
心中吃味,麵容上也是不願。
“歌兒怎麽留那人吃茶了?”看著她身邊圍著其他的雄性動物,他總是會不自覺緊張,就連他,都沒陪歌兒吃過幾次茶,那個人何德何能?
“沒什麽,就是看他來了那麽多次,覺得他也怪不容易的,明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拚命為之。”
怪不容易的?歌兒絕不會生出這種想法。
“歌兒不用框我,我知道你不會做的。對嗎?”
“阿離,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做?有可能你了解到的我,還不是真實的那個我。”
“你不會的。”似乎是篤定,又似乎是為了說服自己。
“何以見得呢?”
鳳卿塵將袖子中躺了許久的簪子輕輕的插在虞歌的發間,狀似不經意的說:“因為歌兒是我的人。”
這是鳳卿塵第一次說,虞歌是他的人。
虞歌一怔,本能的將頭上的簪子取下,隨意的放回他手中。
“阿離,你知道的,我現在,不想討論這些事。”
臉上浮上一些失望,都鳳卿塵很快就將這情緒掩藏在滿麵春風的笑容之下。
“歌兒不是我的家人嗎?此刻怎麽又不承認了?”
鳳卿塵的家人就相當於阿離的人,這個縮語,虞歌怎麽想都覺得有些古怪,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她刻意的咳咳。
“所以這個簪子,歌兒還是帶上可好?”
虞歌還未反應過來,鳳卿塵已經將簪子插在了她的青絲之間,
阿離每日總是會為她帶來各式各樣的小玩意,虞歌知道阿離的意思,但是她不想傷害他,她這樣殘破了的一顆心,配不上阿離的一片真心。
“我就說,這簪子,隻有歌兒戴上,才是最好看的。”
“阿離。”
“歌兒說是不是?”
鳳卿塵的麵容突然無限放大,饒是虞歌心如磐石,此刻也是有了些動搖。
阿離長得真是好看,人們常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應該就是他這樣的人吧。
就連絕色的虞歌每次乍看到阿離,都還是會被驚豔到。
若是阿離生為女子的話,該是何等的絕色啊。
“阿離,你不要。”
“歌兒,你的心意我管不了,我的心意,你也控製不了,不是嗎?所以不要和我說那些放棄你的話,我鳳卿塵一生為人坦蕩,但是也不是什麽好人,在對待你的這方麵,我心胸狹窄,自私自利,無論是誰,都動搖不了的。”
鳳卿塵的前二十多年過得十分黑暗,他未曾感受到一絲親情,也未曾嚐到一絲感情的
甜度。
他看不上任何人,任何人就都近不了他的身。
他心裏裝著的隻有歌兒一人,他就絕不會再碰任何女人一下。
“歌兒,你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以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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