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猛然的在鳳卿塵腦海裏響起,那是虞歌在來之前和他說的話。
她說:“阿離,算我求你,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自己的債,我想自己討回來,如果我能活著回來的話,與你的事,我會考慮的。”
鳳卿塵顫顫巍巍的一把抓住虞歌的雙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楚瀟不一樣?所以才會說出如果能活著回來這樣的話?”
若是平常,鳳卿塵怎麽會不知道此話有古怪,可是那日,他隻注意了後半句話,他在巨喜的情況下,竟然沒有細細的思量。
虞歌點點頭,她的神識一點都進入不了楚瀟的腦海中,那時候她就懷疑,是不是楚瀟的腦海中有一股更強的神識力量,將她這股窺視力量給隱去了。
隻是她也沒有料到,這抹神識,竟然是攝魂老祖南徹。
“所以說阿離,我不想要你來。”如若你不來,常人怎麽會將你傷成這個樣子?
鳳卿塵對上虞歌擔憂的眼神,似乎忘卻了疼痛,有她這般擔心他,就值了。
“我說過啊,歌兒是我的至親,骨中骨,肉中肉,我要護你,就要盡全力護你。”
鳳卿塵想笑,他也確實笑了,隻是他這一張嘴,那沮沮的鮮血就往外冒,不愧是攝魂老祖,竟然能將他傷的那麽重。
“足夠了,我會送你回去,阿離,還記得我和你說的話嗎?”
“你說過,若是你能回來,就考慮我們之間的事。”
“我現在重新更正一下,若是你能活下去,我就同意我們兩之間的事,所以你答應我,一定要活下去,好嗎?”
鳳卿塵笑得更開懷的,明明他現在受著重傷,明明此刻胸前的疼痛感一陣陣的襲來,可是他卻笑得很開懷。
亦如那時候在百毒障林裏,虞歌說他的眼睛如星辰大海那般幹淨清澈時開心。
他內力深厚,受這一掌都尚且如此吃力,更別說身為女子的歌兒了。
她是他的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他怎麽舍得她受這樣的疼痛。
鳳卿塵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快入睡了,今晚上的眼皮好重,真的好重,還好,他的身邊還有她。
臉上好像感知到一滴兩滴的涼意,鳳卿塵努力的睜開眼。
歌兒的眼眶紅紅的,她竟然在哭,你看他的歌兒,怎麽連掉起淚來,都這麽好看呢?
可是歌兒怎麽能哭呢,她一哭,自己的五髒六腑疼的就更加厲害了。
“阿離,阿離,你不要睡,你聽我說,好不好。”
“嗯,歌兒你說。”
“阿離,我虞歌這一輩子不想再相信感情這種虛無縹緲的事了,但是我想再相信你一次,好嗎?你要是挺不過來,我就嫁給楚瀟,我,你一定不願意看到我這樣,對嗎?”
“咳咳咳咳,嗯。我一定能挺過來。”
南徹看著這方,那躺在地上的白衣男子,此刻竟然還能睜著眼睛,當真是奇跡的
生命力。
先前他那一掌,可是相當於他巔峰時期的奮力一擊,用的力,是十分。
“你,必死無疑,而那個小姑娘,也注定是我徒兒的。”
“你,你休想!”
鳳卿塵抵著身體,想要站起來。
“如今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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