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忽然就不說話了？”
鳳卿塵道“我隻是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話，歌兒你對他，算是有情有義了。”
看著鳳卿塵的表情，虞歌好像是明白了什麽，微笑著道“阿離，你生氣了？”
“我沒有，我知道歌兒這樣做是對的。”
“嗯，那就好。”
虞歌繼續喝著茶，鳳卿塵此時卻有些坐不住了，她為什麽不多解釋兩句？自己說沒生氣，就是真的沒生氣嗎？
“歌兒，你對他？”
“嗯？”
“你現在知道了，楚瀟就是炎皇的轉世，他也記起了前世的許多事，那你對他的感覺，是怎麽樣的？”
“對現在楚瀟的感覺嗎？”
“嗯。”
虞歌思量了一會，才緩緩說道“我覺得這一世的楚瀟，其實很可憐，他從一開始，就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看不清楚身邊的人，也沒有真心的待過身邊之人，包括我，也包括靈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位，好不容易坐上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時，他卻沒有像自己預想中的那般，成為一代明君。”
“歌兒，你好像，比他自己還了解他。”
鳳卿塵的話裏，難得的帶了一點酸意。
虞歌未曾察覺，認真回答道“以前他是攝政王的時候，我知道他追逐的方向，那時候，之所以他一直沒有出手籠絡權臣，基本上都是由我出麵，那時候的他，就是怕以後會因為這些事影響到自己的名聲。”
“我以為，渡河一別之後，楚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應該會像他自己所想像的那般，成為一代明君。”
“可是他沒有，那時候的他，被南徹侵占了身體，很多意識，都是跟著南徹走，他變得喜怒不定，陰狠歹毒，甚至對身邊的人，也不放過。”
鳳卿塵就那樣溫柔的注視著虞歌，虞歌再說這些話的時候，雙眼沒有任何波動，語氣認真無比。
若不是現在歌兒在自己身邊，鳳卿塵都害怕歌兒會再次淪陷在楚瀟的懷裏。
“歌兒，你以前最討厭楚瀟的地方是什麽？”
“大概就是他為了權勢地位不擇手段吧，在他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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