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裁判吹了一下哨，示意星海隊發邊線球。
“暫停。”白聖泉轉過身，向裁判要了暫停。
“嗯？”莫宇傑和趙嘉明同時吃了一驚，看了白聖泉一眼。但僅僅過了一秒鍾，他們就重新平靜了下來，示意其他人回到替補席上。
“星海隊請求了暫停，”解說員說道，“看樣子，他們需要調整。第三節還剩下兩分三十三秒。”
一回到替補席上，白聖泉立刻拽住戴玉的胳膊，把他拉到一邊，背對著場邊的攝像機。
“怎麽了？”戴玉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跟我說，這種‘新玩意’沒有副作用嗎？”白聖泉壓低了聲音，把頭湊到戴玉的耳邊。
“是……是啊，”戴玉點頭，“幹爹跟我說過，它沒有副作用啊。”
“那尹昊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崴了腳就站不起來了？”
“這……”戴玉啞口無言。
白聖泉搖了搖頭，坐回到椅子上，順手抓起毛巾擦汗。習楷、苟藝鬆、莊林和仇正梁都圍到了他身邊。唯獨古越一動不動，呆呆地站在他們的外側，目光時不時地瞟向坐在逐夢隊替補席上的秦震。
“隊……隊長，‘新玩意’有副作用？”莊林怯生生地問。
白聖泉有點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也不知道。尹昊可能不隻是崴腳而已。但我猜不出來。”
“那我們怎麽辦？”仇正梁問。
“什麽怎麽辦？就當什麽也沒發生就行了。”
“不會被看出來吧？”莊林就像一個偷了糖果的小孩一樣，縮著脖子，低著頭。
“這怎麽可能呢？”白聖泉擺了擺手，看了戴玉一眼，“什麽也不用管，什麽都不用想！繼續打好比賽就行了！”
戴玉也看了白聖泉一眼。他完全能夠聽出來，白聖泉的語氣很勉強，而且還有一點擔心。但他也沒有辦法，這種新藥，連他的幹爹自己都不敢確定會不會有問題。
“好了！什麽都不用想了！”白聖泉用力地擺了擺手，“尹昊馬上就會好了！什麽都別想！不會有事的！出了事，我負責！”
“嗯。”
“哦。”
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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