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的話，顯然並不能嚇退已經被大量靈晶遮蔽了眼睛的人。
這世上共有三種通用貨幣，普通人類以及低級修行者大多使用的紫金秘銀等貨幣，中等修行者之間的交易，更多則是使用普通靈石。除了這兩類之外，還有一種最珍貴的貨幣靈晶。
又或者說，靈晶基本不會用作通用貨幣，更多的則是充當珍貴資源使用。
隨著修行的進步，想要在關鍵時刻恢複法力，對靈石的品質要求會越來越高。普通的靈石，對萬古巨頭及其以上的修行者來說，已經並沒有太大的用處。而靈晶則不同，其內有著遠超靈石的磅礴能量，更有著近乎沒有雜質的天地靈氣，可謂是恢複法力的極品物件。
正是因為靈晶的巨大價值，造就了其居高不下的價格。
隨著幾人的前行，他們身後漸漸多了一些明目張膽進行跟蹤的人。對於這些明顯不懷好意的人，莫塵神色淡然毫不在意。而蘇雅兒懵懵懂懂，甚至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種異常。
而涼冰嘴角微翹露出動人的淺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姿態。作為惡魔之王，再沒有什麽比即將到來的混亂，或者說另類的自由更讓她心懷舒暢。至於天使彥與葛小倫，雖然神色各不相同，但基本上都是擔憂居多。
因為他們沒有涼冰的實力，也沒有莫塵的底氣。兩人感知到周圍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強大的氣息，心情漸漸沉重起來。
天使彥的實力，最多隻相當於元神大能境界，距離萬古巨頭都還有相當的一段差距。至於葛小倫，隻是勉強經曆過幾場戰爭，體內的力量沒有得到開發，連對付普通的金丹修士都困難，更別說麵對元神，甚至萬古巨頭了。
“莫大哥，咱們到底要去哪裏？這些人。”葛小倫感受到周圍越來越多充滿惡意的目光，有些焦急地低聲道。
“放心吧，沒有人敢在城裏亂來。永恒之城雖然是有名的無法之地，但也不是沒有任何規則，它唯一的規則就是不得在城內打鬥。”莫塵聲音平淡，充滿了自信與平靜。
莫塵曾經沉睡數十萬年，但因為融合了這個世界大部分的天道，也不是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至少昆侖的事情，他基本上算是了如指掌。
當然，哪怕沒有這條規則，莫塵也絲毫不懼。
他縱然因為神孽的原因，不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但哪怕是自縛手腳的人類，又豈會懼怕小小的螻蟻？
以莫塵現在的狀態麵對聖者，還不敢說能夠勝利，但如果隻是萬古巨頭之類，他則沒有絲毫的擔憂。正是因為對自身實力的自信，莫塵才不在乎雅兒與葛小倫之前冒失的舉動。
強者，無所畏懼！
“唯有秩序，方能成就正義。”天使彥聽到莫塵的話，微微鬆了口氣，堅定道。
涼冰不屑地撇了撇嘴，對天使的說教最是厭煩。她環顧四視，對周圍覬覦的目光毫不在意，隨意道：“我倒是好奇，如果違反了規矩，又會是什麽樣。”
莫塵腳步微頓，似是調侃，似是慫恿，嘴角微翹道：“你或許可以試試。”
“呸，沒規矩，要叫老大知不知道。”涼冰不過是隨口說說，自然不會傻的故意觸犯城中的規矩。她雙手叉腰，高聳堅挺到違反牛頓定律的巨大邪惡微微顫動，蕩漾起白皙的波浪，瞪著莫塵得意哼道。
她雖然懷疑莫塵遠不是看起來那麽簡單，但也不信這個時代的他，就已經擁有後世那種讓人絕望的力量。對於欺負這種未來的大佬，尤其還是自己打不過的超級大佬，帶給涼冰非同一般的快感。
莫塵懶得理會自我感覺良好的涼冰，鼻子微動，在一處小商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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