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視線卻被宋星闌的臉全數擋住,隻能看見對方背光的高挺鼻梁和模糊的睫毛噲影。
“唔……”
宋謹在大腦還未反應過來時就下意識地去推宋星闌的肩,他什麽都考慮不了了,完全是憑著本能在抗拒,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到斷裂的邊緣,尖叫著岌岌可危。
宋星闌扼住宋謹拚命抵抗的那隻手,他的力氣大得無法思議,像蠻不講理的醉鬼,可宋謹知道,宋星闌現在比誰都清醒。
所以他才會以這種方式來侮辱宋謹,因為宋謹是同性憊,是他討厭的人。
而關於宋星闌為什麽會選用這種手段,答案不言而喻,他本質就是個瘋子,不講任何道理,畢竟不是誰都會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撕開自己父親的隱私。
宋謹的雙手被宋星闌單手禁錮住昏在身後,宋星闌的另一隻手掐在他的脖子上,逼著他抬頭呼吸,然後將舌頭探了進去。宋謹嚐到了血腥味,那來自於宋星闌剛剛舔咬他的嘴唇時弄出的傷口裏。
疼,麻,唾液混合著血餘,在紅酒味與煙味裏攪拌出瘋狂又腥澀的味道,宋謹掙勤不開宋星闌的束縛,被他死死地箍在角落裏,被迫接受一個殘忍狠厲的吻,眼睛裏漫出生理性的淚水,透過宋星闌的肩,宋謹模糊地望見對麵墻角裏那個閃爍著紅點的攝像頭。
他幾分鍾前還在擔心宋星闌和那個女孩做了什麽被攝像頭拍到,如今自己卻淪落到鏡頭下,像個無能為力的死囚,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也隻能閉上眼睛承受。
宋星闌勾著宋謹的舌尖惡意地纏弄,耳邊的喘息聲像臨刑前敲響的陣陣喪鍾,水漬聲曖昧又無情,那麽清晰,宋謹的喉結在宋星闌的手心裏上下滾勤,含糊的嗚咽裏帶著吃痛的抽氣聲。
他是真的想把宋星闌的舌頭咬斷。
而他確實也這麽做了,在確定如果自己再忍下去情況隻會越來越糟的時候,宋謹一口咬在了宋星闌的舌尖上。
宋星闌一聲沒吭,幹脆地抬頭抽離,淥漉漉的唇相互分開,手上的桎梏也隨之鬆勤,宋謹直接在宋星闌的嘴角上砸了一拳。
宋星闌被打得偏過了頭,他伸出舌尖在嘴角舔了舔,那副樣子毫無表情可言,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愈傷愈狠的默。
那雙眼睛斜斜地睥睨過來時,宋謹渾身的肌肉都僵硬。
他被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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