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理是畸形的,隻要對方需要他,他似乎就能為此承受一切,哪怕宋星闌有一秒鍾的時間將他當作哥哥,宋謹說不定也會甘願接受所有,包容所有。
但是宋星闌沒有。
宋謹隔了一天再去甜品店,已經是下午,唐閔正在切水果。
“來了。”他轉頭看宋謹一眼,“外麵很熱吧?”
“是啊,還是很熱。”宋謹正準備圍上圍墻,轉眼卻看見了唐閔手肘上的紗布。
“你的手怎麽了?”宋謹低頭去看,“摔了?”
“別說了,挺嚇人的。”唐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昨天晚上過馬路的時候,有輛車直接朝我身上撞,幸好我躲得快,摔在人行道上了。”
宋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故意的嗎?”
“不知道,說不定是醉駕。”唐閔搖了搖頭,“那路口沒什麽人,我又摔在地上,連車牌號都沒看清,車子就開走了。”
“可以調一下周圍的監控,說不定能找到車。”宋謹說。
“算了吧,就算找到了又怎麽樣呢,有些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沒事就行了,萬一惹著什麽不對勁的人,瘋起來找我麻煩怎麽辦?你說是吧。”
他的一席話就像扔在水裏的石頭,砸得宋謹心跳飛速,他確實比誰都明白這種感覺,就像他永遠不敢招惹宋星闌一樣,明明做錯的是對方,自己卻是最小心翼翼的那個。
因為瘋子不講道理,他要你睡不好,你就永遠別想做上任何一個夢。
第二天下午也是在甜品店裏忙,晚上宋謹回了家,這間舊屋子幾年都沒怎麽變,母親的東西仍然歸置在她生前的那間屋子裏,宋謹還是睡閣樓,但現在卻不覺得狹小了,因為整個家裏隻有他一個人了。
他躺在床上,看著閣樓天窗外淒清的月光,今天是宋星闌的生日,他的弟弟十八歲了。
他們兩人之後隻會越來越遠,從親兄弟變成仇人,再變成陌生人,成為彼此生命裏不會再被提及的部分。
從前宋謹不願意麵對這種下場,但現在看來,這樣的結果或許是最好的,有些鴻滿跨不過去,那就別跨了,不必互相為難。
況且在領教宋星闌的種種之後,宋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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