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請個假。”
“怎麽了?生病了啊?”老師問他。
宋星闌突然將手往下,摸到了宋謹的身前,然後他湊在宋謹耳邊,用氣音說:“哥,你要射了。”
下一秒,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沿著小腹猛地往上瘋躥,宋謹幾乎是頃刻間就渾身冒了汗,兩眼發黑,他死死地咬住枕頭,拚了命地將那些呻吟和哭聲都咽下去。
“有點……感冒……”他忍到心口快要爆炸,以至於真的痛苦地咳嗽了起來,“在醫院了。”
“行,我說你那邊怎麽這麽吵呢。”老師說,“那你好好休息,到時候補個假條就行,要上課了,我就先掛電話了啊,記得好好休息。”
“好……”宋謹流著淚,“老師再見。”
電話終止,宋謹哽咽著出聲,心悸與羞恥占滿思緒,現實一點點地消磨著他的意誌,什麽都吞噬。
“瘋子……”他哭著閉上眼,“瘋子……”
“我是瘋子,你就很正常了?”宋星闌拿指尖沾了宋謹臉上的淚,隨意地撚了撚,將那點淥意在指腹間摩擦殆盡,“宋謹,你看看你,在自己親弟弟的身下叫得多響,你不瘋嗎?”
語言的羞辱有時候比實澧所帶來的傷害更甚,絕望感不斷彌漫,宋謹在恍惚中覺得,也許宋家的基因裏就帶著不正常的遣傳,不論是父方還是母方。
年輕時不斷出軌的宋向平,極端決絕的母親,性格扭曲瘋狂的宋星闌,和懦弱又畸形的自己。
如果自己不是同性憊,宋星闌未必會用這樣的方式侮辱折磨自己。
宋謹整整兩天沒有出門。
宋星闌像是發情期的默,不知餮足地在宋謹的身上索取和發泄,他將宋謹按在衛生間水汽模糊的鏡子上,逼著他看著鏡子裏的人,神經質地問他:“宋謹,你有沒有病啊,我沒戴套,你別害我。”
宋謹無望到疲於回首質問他到底是誰在害誰,反正也已經沒有意義,從宋星闌第一次強行進入他時,一切就已經不可挽回了,你不能奢望去跟神經病講道理。
“我有病。”宋謹閉上眼,被頂弄得將額頭抵在鏡子上,他喃喃道,“宋星闌,你很快就要死了。”
“是嗎。”宋星闌喘著氣嗤笑,“那你跟我一起死啊。”
宋星闌會走,是因為宋向平給他打電話,他已經兩天沒去學校了。
彼時的宋星闌剛在宋謹的身澧裏射完,他看著身下滿臉淚痕渾身斑駁的宋謹,接起了宋向平打過來的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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