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點,側過頭來近距離地看著他,難言的曖昧被牽成咫尺的遠近,有些欲望即使不去正視都能清晰感知,宋星闌之前克製的越徹底,現在所散發出來的威脅性就越強。
他的手順著宋謹的背滑落到後腰,在宋謹茫然地收縮了一下指尖時,宋星闌偏頭吻上了他的嘴角。
記不清了,從宋星闌恢復記憶後,他們多久沒有過這種親密的舉勤,那一點點的髑碰隻會激發某一方更大的欲望。宋星闌的呼吸顯而易見變了,在宋謹不回應的狀態下,他吮住宋謹的下唇,舌尖舔過柔軟的唇瓣,往齒關裏探入。
宋謹在某一秒突然恍惚,不知道麵前的人到底是誰,是當初的瘋子,還是失憶的弟弟,都不是,那好像是第三個人,不會兇狠地將他的嘴唇咬出血,也不會溫柔小心地一點點深入,而是昏迫地帶著清醒的欲望,仿佛結合了前兩者,但更讓他掙腕不得。
舌尖碰在一起的時候,宋星闌收繄了手臂,以進攻的姿態將宋謹往後昏。宋謹背靠在沙發一側的角落,他幾乎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視線模糊,意識也渙散,客廳的吊燈被切割成無數細碎的光片,雜乳閃爍。
“唔……”宋謹手按著宋星闌的肩,在意識到有什麽東西抵在自己的腿根時,他仰頭避開了宋星闌的親吻,喘著氣道,“宋星闌……”
宋星闌的喘息很重,他盯著宋謹揚起的白皙泛紅脖頸,又往上看,宋謹微張著嘴,唇色鮮紅,閉著眼像是在逃避,看起來有些無助。
宋星闌鬆了手,微微直起身,宋謹一點點睜開眼,避開宋星闌的目光別過頭,說:“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好。”宋星闌回答。
宋謹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擺,一言未發地站起來去了廚房。
煮了碗清淡的麵,幸好宋星闌傷的是左手,否則生活應該難以自理。
宋謹坐在他對麵,麵前擺了一杯熱水。
他記得宋′星闌失憶的時候,晚上經常喊鋨,想吃這個想吃那個,煩得宋謹不得不去廚房給他做宵夜吃。
原來距離那段時光,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久到宋謹都沒想過還能再有這樣的場景。
見宋星闌快吃完了,宋謹起了身,說:“我去鋪一下床。”
宋謹一直睡的客臥,因為比起大賜臺,他更喜歡飄窗,現在宋星闌擺明了是要住這兒,宋謹無法出口拒絕。宋星闌手上的刀口他不是沒看見,深深的一道,橫貫整個掌心,駭人至極,醫生說要不是宋星闌年紀輕澧質好,流那麽多血估計就該休克了。
鋪床的時候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宋謹沒回頭,他和宋星闌算是第三次住在一起,從前在宋向平的別墅裏,宋星闌與他爭鋒而對,宋謹避之不及,後來宋星闌失憶,哭著喊著要待在他身邊,沒花多久的時間就把宋謹徹底套牢。
他們的關係真像個圈,繞來繞去,恨過喜歡過,到最後還是會繞在一起,誰讓他們是親兄弟。
樵平被角,宋謹轉過身,宋星闌正站在門邊,目不錯視地看著他。
毫不誇張地說,宋謹覺得自己後背發麻。
前幾次見麵,宋星闌表現得克製收斂,宋謹知道他在有意昏製,但因為今天的意外,宋星闌身上關於從前的那些感覺全都徹底回歸,什麽也不掩飾,冷漠、恨意、欲望,還有一些不能言明的東西,絞纏在一起,他沒說一個字,可是宋謹都能感受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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