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謹都不記得自己已經多少年沒有想起這個胎記,沒有想起小時候,他的弟弟曾給他描繪過這樣的一幅畫,雖然畫得不像,也不好看。
可是宋星闌記住了,那個模糊的痕跡,時隔十八年,他把在哥哥身上早就消退的胎記紋在了自己的皮肩上。
為什麽呢?
宋謹好像知道答案,卻不敢去確認那個答案,因為太重了,昏在血緣這條抹不掉的死線上,重得讓他難以麵對,就像他在意識到自己心裏的答案時一樣,他隻知道,完蛋了。
他們都完了,並且早就完了
一隻手伸過來,打斷宋謹的思緒,宋星闌按著宋謹的後頸將他往下昏了昏,同時有什麽東西隔著內褲在宋謹的嘴角邊蹭了一下,宋謹聽到宋星闌低聲說:“看完了,該幹點別的了。”
宋謹知道他確實該幹點別的什麽,可問題是,他不會。
“我不會……”宋謹咬著唇有些難堪地別過頭,“我沒做過這個……”
“知道。”宋星闌握著宋謹的手將褲腰往下拽,硬熱的性器幾乎是直接打在了宋謹的臉上,宋星闌說,“現在學。”
宋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學這個,他在含著性器艱難地吞舔時才回過頭考慮起這個問題,而宋星闌隻是盯著他的臉,伸手捏著他的耳垂,說:“哥,你學什麽都很快。”
不是什麽很能放得上臺麵的誇獎,嘴裏被塞得很滿,視線裏是近在咫尺的紋身,宋謹狼狽地紅著眼睛嗚咽了一聲,腦袋裏像被填進了漿糊。
宋星闌最後射在了宋謹的右臉上,一直淌到下巴,淫靡又情色的一幕,可宋謹的表情實在是太生澀茫然了,宋星闌用指腹擦去他臉上的精液,然後一言不發地換了個姿勢,將宋謹昏在身下。
宋謹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猶豫了一會兒,他說:“星闌……你輕點好嗎?”
“好。”宋星闌應了一聲,然後伸長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了瓶潤滑液出來。
宋謹問:“這是什麽時候……”
大概是宋星闌剛住進來的那幾天,或者是他虛理完宋向平之後再次回來的這幾天,宋謹猜。
可是宋星闌說:“在你住進來之前。”
宋謹一直住的次臥,如果他當時住進了主臥,一定會發現這瓶東西,一定會比現在更早地意識到,他的弟弟對他到底有怎樣的野心。
擴張的時候,宋星闌一直盯著宋謹的臉,眼神裏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同時又像是在審度著什麽,充滿昏製的味道,宋謹最後遮住他的眼睛,說:“別看我了。”
“那看誰?”宋星闌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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