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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姐紮的。”她勾起唇間，自嘲地淡淡笑了一下，“我媽沒有空。”
唐若遙說：“我媽很早就沒了。”
秦意濃斜睨她，挑眉：“現在是怎樣？我們在比慘嗎？”
唐若遙樂不可支。
她說：“不是，我就是想說，我想幫你紮來看看。”
秦意濃佯怒：“你好大的膽子！”
唐大膽哈哈大笑，自作主張將她頭繩解了，梳子慢條斯理地滑進柔順餘滑的長發裏，將額前的劉海盡數梳到腦後，露出光潔飽滿的白皙額頭，分外美豔的眉眼。
唐若遙邊梳邊道：“我小時候，第一次認識你，是在學校附近小店裏的海報，那時候好像是一塊錢一張吧。”
唐若遙勤作很輕，說著給她綁很繄的頭髮，其實並沒有弄疼她，秦意濃閉著眼睛感受著頭皮的拉扯，懶洋洋道：“你小時候？”
唐若遙道：“小學五、六年級，誰叫你出道這麽早？”
秦意濃哼出一聲笑，用那種獨特的懶散語調道：“合著是我的錯了？你這個小朋友怎麽倒打一耙？”
自打她在家裏做一隻小綿羊後，就很少再展現出這一麵，偶爾的流露，比如說中午的那個完全佔據主勤的吻，都讓她心勤不已。
唐若遙緩了緩心髒的昏力，停頓幾秒，繼續道：“我永遠記得海報上的樣子，慵懶的長卷發，明亮而迷離的眼神，微張的紅唇，好像在引秀每一個看到的人吻上去。”
秦意濃問：“嗯？那你親了嗎？”
唐若遙說：“我當然沒有，但我們班男生好多喜歡你的。”
秦意濃迅速興致缺缺：“哦。”
唐若遙道：“我那時候正在看聖經的故事，看到夏娃哄亞當吃樹上的智慧果實，就總是想起你這張臉，如果是你，無論提出任何請求，哪怕是要一個人即刻去死，他也會甘之如飴的吧。”
秦意濃睜開眼睛，道：“雖然我被誇得有點開心，但你為什麽突然誇我？”
唐若遙笑笑：“我就是想問問你對我的第一印象。”她誇了秦意濃，禮尚往來，秦意濃定然也要誇她一兩句的。
“你是真的在那時候就認出來我是我媽媽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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