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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是有的人腦子隻有核桃仁那麽大，我的一點點對她來說，就是整個腦子。”
秦意濃被她日常打擊慣了，無所謂道︰“反正你聰明，我傻，行了吧？”
“你不是傻，你隻是怕。”秦露濃不客氣地一針見血道。
秦意濃臉色微僵，很快恢復如常。
“不說話我也知道，你以前跑到國外找我，抱著我哭得稀裏嘩啦的時候，你說過什麽話，不記得了嗎？”
“說過什麽？”
秦露濃屈指敲桌麵︰“我是在向你提問，沒有讓你反問老師。”
秦意濃認真地回憶了一番，她印象裏並沒有說過什麽，更沒有哭慘了一說。反倒是秦露濃知道秦鴻漸插刀的事情以後，哭得比較厲害。
不過秦露濃既然說她說了，那她就是說了。
秦露濃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去，道︰“你在國外都不敢出門，足見你在國內是什麽境遇。我現在依然後悔當初沒有堅持回國，讓你一個人承擔這一切。”
“不是都過去了麽？”
秦露濃聲調陡然拔高︰“如果真的過去了，你就不會是現在這樣。我要去大學任教，唐若遙成了你的女朋友，你才想到要為自己澄清，手段強硬引發眾怒，一看就是要在短期內肅清謠言。”秦露濃看著她，良久，低聲說，“嘟嘟，我不希望你這樣。”
秦意濃有些無措地對上她的眼神︰“那你要我怎麽樣？”她搭在膝蓋上的雙手攥繄了布料，又帶幾分隱忍的悲憤。
她是怕怎麽了？她怕有錯嗎？誰規定的她不可以怕？
“人不可以懦弱嗎？”秦意濃低垂著頭，自上而下的燈光照不見她的臉龐，她的神情隱沒在噲影裏。
秦露濃覆上她的手背，溫柔道︰“當然可以，但我希望你的澄清不是為了任何一個人，而是為了你自己。”她蹲下來，仰麵朝上，讓秦意濃能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多好，不該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
***
“恭喜殺青！”
劇組所有成員歡喜鼓舞，主創團隊給全劇組派發殺青紅包，唐若遙伸手摘下肩上的彩帶，悄悄地走到了角落裏，給秦意濃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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