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駕著馬車往這條小路跑,很明顯小路的前方必有危險,月寧安上了馬,就策馬往回走,想要重回官道,可不想……
往出不過十米,前方就跳出兩個手持大刀的黑衣人。
天氣太暗,雨聲太大,月寧安看不到兩人說了什麽,她隻看到兩人持刀朝她衝來。
顯然,這兩人是敵非友!
前方有危險,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調轉馬頭朝另一頭奔去,但是……
月寧安沒有這麽做。
前方隻有這兩個人,但要調轉馬頭朝小路跑去,會有無盡的危險等待她。
作為一個商人,她從不心存僥幸,更不會拿身家性命去豪賭。
她不是白手起家的階段,她現在什麽都有,相比拿身家性命去換一場不確定的富貴,她寧可慢慢積攢財富,穩當當地往上走……
就像此刻,她不會心存僥幸的認為,車夫把她帶到這條路上,隻是臨時起意,為了劫財劫色,前方並沒有埋伏。
是以,月寧安沒有退縮,也沒有調轉馬頭,她取出頭發上發簪,狠狠紮向馬腹,而後緊緊地抱住馬脖子,任由馬加速朝兩人衝過去……
“賤女人!”
雨幕中,持刀衝向月寧安的兩個人,隻是想要將月寧安嚇得往小路走,沒想到月寧安居然會衝過來,兩人一時慌了神,可想到雇主給的天價賞金,又咬了咬牙,持刀衝了過去。
他們弄不死這個女人,但能拖住這個女人,隻要把人拖住,等其他人
趕到,這個女人必死無疑。
“果然非要我的命不可!”雨太大,模糊了月寧安的視線,但從那兩個黑衣人,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肯後退的架勢,就足已叫月寧安做出判斷。
“嘭!”狂奔的馬撞向兩人的刹那,那兩人也舉起刀,月寧安騎的匹老馬砍去……
幾乎是同一時刻,月寧安也出手了!
一枚銀色的珠子,射向離她最近的那人。
“啪!”在那人舉動砍向老馬的刹那,突然腿一軟,摔倒在地。
“哢嚓!”馬蹄毫不留情的,從他背上踏上過去。
然,月寧安隻有一個人,她每一次也隻能射出一枚銀珠。
在她準備射出第二枚銀珠時,另一人已經揮刀,砍向月寧安的馬。
“噗嗤!”刀揮過,砍向馬脖子,月寧安猛地側身,刀刃沿著月寧安臉頰掃過,削斷了她一截頭發……
同一時刻,月寧安手中的銀珠,也打向那人。
“嘭!嘭!”幾乎是同一時刻,月寧安胯下的馬,與那人同時倒地。
“噗嗤!”血濺了一地,月寧安也從馬背上,摔得飛了出去,重重摔進泥坑裏。
“嘭!”的一聲響,月寧安落下,濺起一片水花。
月寧安這一下摔得不輕,趴在泥水裏緩了許久,才掙紮地從泥水裏爬起來。
“嘶……”摔下去的時候,右胳膊先著地,明顯是傷著了。
月寧安抱著胳膊,痛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她胡亂的滿了一把臉,勉強看清倒在地上,睜著眼睛
的老馬,眼眶一紅……
陪了她十年的老夥計,死了!
可也隻是瞬間,月寧安就抹掉了臉上的水,踉蹌上前,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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