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弊!”也隻有月寧安認為,她沒有作弊,旁人可不這麽想。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但現在春日宴的規矩改了,你還有信心拿到花神的稱號?”
月寧安今年沒有辦法請人幫她,而能參與花神宴,並且有資格票選花神的人,皆是身份地位不俗的青年才俊,他們不會為金錢折腰。
月寧安她,沒有勝算。
“為什麽沒有?”原本她隻打算走個過場,可現在……
哪怕是為了坑死蘇家,她也要拿到花神的稱號。
左右,她過了春日宴就要準備去青州了,便是滿汴京的貴女都罵她,她也不怕。
“你琴棋書畫皆精通?”難不成暗衛又查錯了,月寧安還是一個隱形的才女?
“誰規定了,春日宴上一定要彈琴下棋了?”她怎麽可能精通琴棋書畫,除了下棋,旁的她僅僅是會,別說拿去春日宴上,跟那些打小就習琴棋書畫的貴女比,就是自娛自樂都差了一些火侯。
而且,就算她精通又如何?
除了對弈外,琴、書和畫都很難比出高低。
除非兩者實力差距懸殊,不然個人有個人的喜好,春日宴上人那麽多,真要分個高低,很難的。
“不彈琴下棋,你要做什麽?”直覺告訴陸藏鋒,月寧安要搞事情。
要是以前,他必然覺得月寧安天生反骨,但今日,他卻有幾分好奇。
月寧安身上充滿了新奇與冒險,與她在一起,從來不會讓人感到無。
月寧安給這無的汴京,添了一抹亮色。
“大將軍,春日宴是用來給貴族男、女相親用的,彈琴、下棋是貴女展示才華,用來吸引男子的招數,並不是琴彈得好、棋下得妙,就能成為花神。要是那樣的話,春日宴選的就不是花神,而是才女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她先前沒有關注過春日宴,但三年前她參加春日宴,又想借春日宴摟銀子時,刻意讓人打聽了一番。
說真的,春日宴選花神,說得好聽,說得高雅,實際上與三年一次選花魁沒有區別。
隻是參與春日宴的人身份更高,展現的才藝更雅,擁有投票權的人身份地位更高,投票也不是靠銀子砸,相對來說更加的文雅。
但,除了這些外,其他的都沒什麽差別,都是要靠票選。
而靠票選,這裏麵可以操作的空間,就很大了。
至少月寧安就不覺得,有什麽難辦的。
哪一年票選出來的花神沒有水分?
她就不信,那些當選花神的姑娘,心裏沒數?
“所以,你要怎麽做?”陸藏鋒問道。
月寧安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大將軍,聽說……你今年收了春日宴的帖子,你今年也會參加,是嗎?”
月寧安將手背到身後,死死握緊,強壓下問陸藏鋒,參加春日宴是什麽意思的衝動。
陸藏鋒隻答應了她,三年內不娶妻,並沒有說不可以開始挑選妻子人選。
在她接了休書,走出陸家的那一刻,她與陸藏鋒男婚女嫁,就各不相幹。
她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質問陸藏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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