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寧安出門時,特意繞過了擺著聘禮的前院,從後門走的。
她看到那堆聘禮就煩。
尤其煩陸藏鋒算計她,逼得她不得不收下那堆聘禮。
她都可以想象,等她從宮裏出來,外麵會傳成什麽樣。
偏她還解釋不了,越解釋越顯得自己嬌情。
“我上輩子肯定挖了陸藏鋒的墓,這輩子才會被他吃得死死的。”月寧安上了馬車,堵在心裏的那口氣仍舊消不掉。
陸藏鋒太不要臉了,她就沒有見過,比陸藏鋒還要小心眼的男人。
她可以肯定,陸藏鋒這是報複,報複那一千兩銀子的夜資費。不然,不會她前腳送出過夜費,後腳陸藏鋒就揪著機會把聘禮送來。
這世間,絕對沒有這麽巧合的事,陸藏鋒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惡心她。
“小心眼的男人,明明是你壞我名聲在前,我不過是出手反擊。怎麽就許你壞我名聲,不許我坑你?”月寧安拿起一塊糕點,就往嘴裏塞。
甜膩的口感讓月寧安直皺眉,但不可否認,這個時候吃一塊甜食,能讓心情好一些。
到宮門口時,月寧安的心情已經平靜了許多。
事情已成定局,她再氣也無用。
再說了,她在汴京也呆不了兩個月。
世人都是健忘的,她離開汴京後,不用一年,汴京的百姓就會忘了她。
陸藏鋒再怎麽把他們倆綁在一起,都沒有用。
這麽一想,月寧安倒也沒那麽生氣了。
月寧安抵達宮門口時,接孫不死的人還未到,看守宮門的禁軍請月寧安先進宮等候,月寧安拒絕了,在宮門口等孫不死。
陸十見月寧安不像之前那般憤怒,便湊上前將蘇家的事,說給月寧安聽。
蘇家以為陸二抬的那些聘禮,是去蘇家下聘的,大張旗鼓的清水掃街,派人守在路口攔住過往的馬車,隻等聘禮上門,結果……丟了一個大臉。
月寧安聽完後,心情更好了。
她這人就是這麽壞,聽到仇人不好,她就痛快了,不吝讚道“你們家將軍,終於辦了一件好事。”
“月姑娘你高興就好。”陸十見月寧安笑了,暗暗鬆了口氣,朝陸十一眨了眨眼。
陸十一點了點頭,悄悄地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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