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安慰受到驚嚇的月寧安,結果人剛走到大牢,就看到月寧安盤坐在地上,跟看守大牢的衙役,聊的正投機。
她嘴裏說著牢裏環境糟糕,嫌棄的不行,可坐在地上與牢頭拉家常,比誰都自在,完全看不出半點不適。
差役跟在陸二身後,急著解釋“陸二將軍,我們平時……”
“沒事。”陸二抬手,製止了衙役的話,想聽月寧安繼續往下說。
底層的差役出力多,拿錢少,軍中的將士也不比差役好到哪裏去,他也想給手下的兵增收,想聽聽月姑娘這位財神的親閨女,怎麽給他們支招,但……
可惜的是,陸二雖阻止的及時,他們鬧出來的動靜,還是驚動了月寧安和牢頭。
“大,大人……”跟月寧安聊得正起勁的牢頭,連忙站起來,一臉惶恐地看向站在陸二身後的官差。
那官差是這些人的頭,見陸二沒有不滿,擺了擺手“行了,收起你那可憐樣。”
衙役暗鬆了口氣,退到角落,將自己縮起來,生怕被人發現。
“陸二將軍。”相比,月寧安就從容許多,她起身朝陸二行禮道。
“月姑娘客氣了。”陸二連忙回一禮,關切地道“月姑娘,您沒受苦吧?”
“劉大人愛民如子,我很好。”月寧安確實沒受什麽苦,劉大人隻是先把她收監了,並沒有開堂審理,她連劉大人的麵都沒見著。
“月姑娘,我們家將軍被皇上處罰思過,暫時無法外出。我們家將軍得知您被收監,很擔心您,特命屬下前來保您出來。屬下已經辦好手續,月姑娘,我們可以走了。”
陸二不知,月寧安與他們家將軍鬧了什麽脾氣,也不敢再月寧安麵前多言,隻不著痕跡地提了一句。
月寧安沒有清高的拒絕,她再次朝陸二作揖“多謝陸二將軍了。”
大牢,哪怕隻是收監嫌犯的大牢,也不是人呆的地方,能出去她當然不會多呆。
更何況,她一個弱女子,呆在這種地方終是不安全,尤其是在這裏過夜。
天知道,夜裏會發生什麽事。
“都是將軍的命令,屬下不敢當。”陸二見月寧安爽快的應下,半點不矯情,心裏暗鬆了口氣。
他生怕月姑娘與他們家將軍鬧脾氣,執意不肯承他們家將軍的情,不肯出去。
好在,月姑娘很理智,分得清輕重。
陸二催促身後的官差打開牢門,然……
就在月寧安走出牢房,一身著捕快服的官差,快步跑了過來,見月寧安與陸二還在,捕快長鬆了口氣“皇上有旨,不許任何人為犯人月寧安擔保,在案子沒有查清前,不得離開大牢!”
“犯人?”月寧安凝眉,直覺不好。
“不許擔保?”陸二一亦是臉錯愕,不解地道“怎麽回事?這麽一樁小案子,皇上怎麽會過問?”
捕快搖頭,喘著氣道“小人也不知,剛剛宮裏的太監來傳話,說是皇上的口喻。劉大人特命小人前來,攔,攔下……月姑娘!”
幸虧他來得及時,不然……
這事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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