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吧?不然,你娘當初也不敢將身價性命托付給蘇相,不是嗎?”
月寧安知道,張五少果然是來找麻煩的。
月寧安無意陪張五少作戲,冷笑道“張家的消息果然靈通,就知道了大將軍,有意舉薦崔大學士任首相。”
張五少臉色大變,不敢置信地驚呼“大將軍舉薦了崔大學士?這怎麽可能?大將軍什麽時候與崔家這般親近了?”
“嗬!”月寧安嗤笑一聲,冷諷道“明人不說暗話,五公子,你的伎倆連我都糊弄不過,你覺得陛下會因為你說,蘇相當年上位是月家奔走的原因,就因此防備與我交好的崔大學士嗎?”
張家不僅消息靈通,知道的還多。
張五少特意來明月山莊找她,刻意說出蘇相能成為首相,是月家的功勞。想必是知道,明月山莊有皇上的探子,想借探子的口提醒皇上,月家的野心和力量,借此斷了崔大學士的首相之位。
被月寧安一語道破,張五少也沒有慌張,他收起臉上虛假的慌亂,說道“當年,蘇相能成為首相,確實是你們月家,花銀子為他打通的路,不是嗎?你們月家把生意,做到朝堂上也不是第一次。當初,你們月家的那位能人,可是把生意做到國君頭上,做起了謀國的生意。”
“今時不同往日,月家沒錢了,我還欠著巨額外債,五公子高看我了。”不得不說,張五少這一招用的真漂亮。
帝王多疑,而月家又不良記錄在前。
她現在也不敢肯定,皇上聽到這番話,還會不會任命崔大學士為首相。
張家這一計,忒毒。
張五少麵色不變,再加一記重拳“月當家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能辦到皇家都辦不到的事,我怎敢小看月當家。”
月寧安輕笑,沒有再反駁,而是幹脆的認輸“張五少年少高才,我月寧安甘拜下風。”
這就認輸了?
張五少剛舒展的眉心,又再次皺起,他一臉疑慮地看著月寧安……
他發現,他看不懂月寧安。
然,張五少知道,凡事過猶不及。
他今天說的夠多了,甚至過多了,哪怕皇上會因此防備月寧安,但同樣也會膈應他。
且月寧安不接話,他說得越多,錯的就越多。
張五少不再多言,起身告辭“今日叨嘮月當家了,聽聞月當安也會出席崔家的雪個宴。屆時,我們崔家雪個宴見!”
今天這一回,是他與月寧安第一次正麵交手,雪個宴上……
是第二回。
張五少這是在給她下戰書!
月寧安輕笑一聲,從容起身,應的爽快“我月寧安,奉陪到底!”
“告辭。”張五少離去前,深深地看了月寧安一眼,而後轉身,大步離去。
月寧安看著張五少離去的身影,眸光微沉……
首相之爭,已經擺到了明麵上,不管是她還是崔家都退無可退。
但……
她現在,卻什麽也不能做。
多做,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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