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寧安看著頸脖處的一個個青紫印跡,不由得歎氣!
陸藏鋒就牲口!
咬一口還不夠,還咬的這麽重,留下的痕跡深到,她撲了四五遍粉也遮不住。
這叫她怎麽見人?
她總不能在大熱天的,往脖子上係條絲巾吧?
月寧安拿著粉撲,對著銅鏡發呆……
愁!
“姑,姑娘……是誰?”秋水端著水走進來,看到月寧安脖子上的吻痕,驚得臉色大變,手中的銅盆哐當一聲落在地上“奴婢去殺了他!”
月寧安嚇了一跳,回頭看到秋水,緩了口氣“想什麽呢?沒事!”
“可,可您……”秋水不如常天能幹,但比起常天,秋水更加簡單直接。
她萬事都以月寧安為重,月寧安說什麽,秋水就認定是什麽,幾乎沒有自己的想法,但此刻她卻反駁了月寧安的話,可見月寧安脖子上的吻痕,有多麽刺目。
月寧安將粉撲丟在桌上,有氣無力地道“我說是蟲子咬的,你信嗎?”一隻叫陸藏鋒的,會吃人的大蟲。
秋水長鬆了口氣“嚇死奴婢了,奴婢還以為姑娘你昨晚……咳咳,姑娘,奴婢服侍你梳洗。”
秋水沒敢說下去,飛快地收拾完地上的汙漬,重新去打水給月寧安梳洗了。
月寧安搖了搖頭……
幸虧今天跟在她身邊的是秋水,這要是別人,她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秋水走後,月寧安看著頸脖處的痕跡,也沒有那麽煩躁了。
秋水能相信,她脖子處的痕跡是蟲子咬的,別人也能信吧?
不過信歸信,脖子上的痕跡還是要處理一下。
月寧安想到她有一件絕色雲錦的長裙,原是為了以防西南有什麽場合用得上而特意準備,結果到了西南才發現,素雅的雲錦不適合西南。
月寧安一直沒有穿過,現在倒是可以派上用場了。
月寧安純色雲錦長裙找出來,拿出剪刀比劃了兩下,毫不猶豫地將精美如同仙衣的雲錦長裙,剪成了一條條的布條。
“姑,姑,姑娘……”秋水進來,看到價值不菲,有市無價的絕色雲錦長裙,被月寧安剪成一條條,差點沒再次把手裏的銅盆打翻“雲,雲錦呀!”
“我知道。”月寧安抬頭看了秋水一樣,又繼續剪,一連剪出二十多條才停手。
秋水隻覺得,月寧安每剪一刀,就像是剪在自己的心上。此刻,她的心跟那條純色雲錦一樣,支離破碎。
“姑娘,你……要做什麽呀?”秋水這才發現,她一直端著水,她連忙將水盆放在一旁,苦著臉上前。
“想做幾條頸帶,純色的雲錦配西南豔麗的衣服正好。”月寧安將純色雲錦剪成長條,稍稍修了一下邊,,又剪出數朵大小不一的花片。
月寧安將這些花片疊在一起,取出幾粒小寶石做點綴,一層一層的,遠遠看上去與真花無異,卻又一點也不繁複。
月寧安一連做了三朵大小不一的花,而後又將三朵小花縫在絲帶上,如此一來,手上的頸帶就足夠能遮住脖子上了痕跡。
做好後,月寧安對著銅鏡將頸帶係好,確定將脖子上的痕跡全部遮住了,月寧安長鬆了口氣。
不丟人了!
“秋水,你把餘下的布料,多剪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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