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家的手直顫抖,薄薄的一張紙,此刻在他手中卻如同千斤重。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送信的人,極力克製心中的怒火,才沒有將手中的信砸到來人臉上。
趙義薄,他瘋了嗎?
他知道,這一成的所得代表什麽嗎?
他與月寧安是競爭關係,他把這一成所得給月寧安,為月寧安增加了籌碼不說,還削減了自己的實力。
此消彼長,他還怎麽贏月寧安?
趙義薄這是把他範家做棄子,要讓他們自生自滅嗎?
“是。”送信的冷傲地點頭。
範家主深吸了口氣,緩慢而遲頓地將手中的信放在桌上,顫聲問道“我能問為什麽嗎?”
“這不是你需要過問的事,你隻要照辦就行了。”送信的人冷著一張臉,態度傲慢地道“大人在信上所寫的兩條要求,你應下後,會寫在你與月家十年之爭的契書裏。當然,你也不會吃虧,月寧安答應,十年之爭是月、範二家之爭,不是她與你那幾個兒子之間的鬥爭。有大人在,你不用擔心你們範家會輸,大人不會讓你們範家輸給月寧安。”
送信的人說完,見範家主久久沒有回應,又威脅了一句“大人待你不薄,你最好別讓大人失望!”
“嗬!嗬!”範家主如同被人掐住脖子,發出一聲沙啞的自嘲。
什麽叫不讓他吃虧?
什麽叫待他不薄?
趙義薄的此舉,與皇室待月家又有何異?
不都是可以被隨意犧牲的小醜!
範家主滿心悲哀,卻無能為力。
趙義薄的命令,不管多麽苛刻,多麽離譜,他除了應下外,別無選擇。
送信的人得到滿意的答複,根本不管範家主的死活,轉身就走……
當天夜裏,月寧安就收到了趙義薄派人傳來的口信。
他應下了月寧安提的條件,讓月寧安放了趙雲衝與完顏璟。
月寧安笑了“守備大人在想什麽呢?我們當時明明談的是趙雲衝,你卻跟我提完顏璟,你在逗我玩呢?趙雲衝是我抓的,我能做主。完顏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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