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麵響起。
多鐸隻愣了一下,就見他和他帶來的兵馬,被一群不是麵容有損,就是缺胳膊、斷腳的團團圍住了。
圍著他們的人,身形壯碩,雙目炯炯有神,看上去凶神惡煞,一個個氣勢驚人,但卻出奇的透著一股正氣。
這些人……
“兵?”多鐸在他們身上,嗅到出類的氣息。
“當不得大將軍稱讚,我們算什麽兵,不過是一群廢物罷了。”為首的人,缺了半張臉,還少了一條胳膊,他單手提著一根木棍,獨眼掃了一圈多鐸身後的小兵“多鐸將軍,你來之前沒有打聽過,大富賭場有多少打手嗎?就帶這麽一點人來,還不夠兄弟們塞牙縫!”
大富賭場在金都多年屹立不倒,賭客似雲來,沒有一個人敢在賭場鬧事,可不是光憑背後的東家。
大富賭場的打手,在金都也是赫赫有名的,隻是太多年,沒人敢在賭場鬧事,以至於讓人忘了,這群打手的威名。
……
沒有意外,多鐸被賭場的打手留了下來,連同隨他前來的小兵,也一起被留在賭場。海珠公主是不可能,等到多擇把月寧安押到公主府,不過……
海珠公主還是等到了月寧安。
不是由多鐸壓來的了,而是由阿魯罕撐著傘,一路不緊不慢地走來的。
月寧安一身紅衣,阿魯罕又撐著一把黑傘,兩人走在街頭十分奪目,阿魯罕初時還有幾分不自在,但想到臨出門前,月寧安說“今日要見血,旁的顏色染了血不好看,唯有這紅衣,越是染血越是美。我雖不喜歡紅衣,但偶爾穿一穿也沒有關係。”阿魯罕就不吭聲了。
沒有人知道,月寧安原是喜歡紅衣的,她後來不喜歡,是因為……
每次穿上紅衣,她就會想起,她當初穿上鮮紅的嫁衣,嫁給陸藏鋒時的期待、喜悅,以及滿足。
當時,她有多喜歡那件嫁衣,現在她就有多不想看到紅裙。
月寧安到公府時,郭蝦的人還在與公主府的人對峙,雙方劍拔弩張,卻出奇的誰也沒有動手。
月寧安掃了一眼,沒看到郭蝦,就收回目光“海珠公主呢?大張旗鼓的要見我,我來了!”
月寧安站在公主府正門口,阿魯罕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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