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你真的不談嗎?你知道,我代表誰來跟你談生意嗎?”烏林意有所指地道。
“月家現在隻賺錢,除了賺錢的生意,旁的生意月家都不做。”月寧安拒絕的幹脆利落。
烏林一臉懷疑“你確定”
“當然!”她跟完顏遺的約定,也是為了賺錢,她沒騙人哦。
“希望,月娘子你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烏林一臉嚴肅地,朝月寧安拱了拱手。
“放心。我月家人,從不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跟頭!我月寧安的命,是我父母、兄長三條命換來的,我惜命!”月寧安周身的氣息為之一變,她冷漠地看了烏林一眼,轉身離去。
“嚓......”守住四麵八方的黑衣人,舉刀上前。
烏林下令“讓她走!”
月寧安頭也不回的走出吊腳樓......
吊腳樓下,同樣站著一排排手持大刀黑衣人,這些人站在那裏,氣息微弱到像是不存在一樣,目光冰冷,沒有一絲情緒。
這是死士!
月寧安麵上不變地,從這些人身旁經過,心中卻忍不住再次惋惜。
身邊隨時帶著這麽多人,想要再次刺殺金皇,幾乎沒有可能。
當然,月寧安也隻是惋惜一下。
機會這種東西,這次沒了,還有下次,實在不行,她還能製造機會。
不著急,也著不來!
月寧安從容不迫地走出破爛的小酒屋,全然沒有把小酒樓的危機四伏放在眼裏。
目賭這一切的金皇忍不住感慨“月家有這一女,足已。”
“陛下,就這麽放她走嗎?”烏林步入吊腳樓密室,恭敬地朝躺在床上的金皇行了一個禮,試探地問道。
金皇閉上眼,有氣無力地道“殺她容易的,後患無窮。”
陸藏鋒那一劍,雖沒有讓金皇當場斃命,但卻給金皇的身體,帶來了致命且不可逆的傷害。他現在別說說話,就是喘氣稍稍用重了力,都會疼。
但在臣子麵前,金皇絕不會表現出來。
金皇強撐著淡然下令“轉移吧,把這地方燒了。”
“是,陛下。”烏林垂首應是,弓身退下。
他不想多想,然,月寧安臨走前,說的那句話,卻讓他無法不多想。
“月家人,從不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跟頭!”
月寧安知道,他要跟她談的生意是什麽,刻意提這一句,是在告訴他......
她父兄的死,與金皇有關。
金皇能殺了一手將他扶上皇位的月家父子,自然也會對他起疑。
今天的局......
不是金皇為月寧安擺的,而是為他擺的。
金皇不信他,在試探他!
烏林說不出心中是什麽滋味,隻覺得失望有之,憤怒有之,更多的卻是......
平靜!
陛下沒有做錯,他確實不值得信任。
烏林滿腹心事走出吊腳樓。
在他離開後,吊腳樓突然起了一場大火。
月寧安似有所感,回頭看了一眼吊腳樓的方向。
笑了......
她相信,不需要多久,她和金皇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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