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從傍晚五點半,一直念到七點半。
整整兩個小時。
他一刻沒停。
他也不覺得累。
隻是,當他睜開眼睛,看著麵前還是這幾位道長與弟子,差點崩潰了。
他開始有點自我懷疑了。
難不成我引以為傲的講經,已經差到了這種地步?
怎麽會這樣?
這簡直不科學啊。
他無法理解。
道德經碑文對一個修道之人,在心境上的磨煉究竟有多麽恐怖的幫助,他再明白不過。
就是一頭豬,把它放在碑文麵前放個一年半載。
之後你再來看,絕對能從這頭豬的眼睛裏,看見一種你從未見過的船新眼神。
剛剛他刻意將聲音籠罩整座樓觀台,卻是沒有一丁點的效果。
“咦,念完了嗎?”
“哎,時間過的好快啊。”
幾人心中遺憾極了,第一次發覺五千字的《道德經》竟然如此之短。
樓觀台各處。
眾人紛紛的抬眼望著聲音消失的方向。
“怎麽不念了?”
“好像念完了。”
“念完可以繼續念啊。”
“這是哪位真人在這裏講經?”
“方向好像是說經台。”
“我去看一看,你去不去?”
這樣的對話,此刻正發生在樓觀台各處。
而房間中的道長們,也是紛紛將經書合上,拿在手裏,就推門出去了。
走了兩步,又走回來,拿了一張蒲團重新出門。
“說不定還能蹭一蹭呢。”
他們嘴裏嘀咕著。
說經台。
幾位道長望著陳陽,欲言又止。
他們想問,你還繼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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