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回去的路上,忽然接到了法初的電話。
“玄陽,玉成子跑了!”他語氣有些緊張。
“跑了?跑哪裏去了?”
他不是早就跑了嗎?
“你剛離開,茅山就有人發射信號彈,我聽師傅說,玉成子已經築基,逃出茅山去了,現在整個江南省的真人都出動了,師傅也去了。”
陳陽眼皮一跳,玉成子築基了!
被自己斬斷一臂的情況下,居然還能築基?
這怎麽可能?
且不談他被斬斷一臂後,需要療傷。
想要築基,本身需要耗費的財力就是一個恐怖的天價。
他一個人在荒郊野嶺,如何能做到?
“玄陽,你小心一點。”
“明天的賀宴,可能會取消。”
陳陽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他望著車位掠過的風景,臉色凝沉。
他不擔心玉成子來找自己。
隻要他敢來,陳陽叫他有去無回。
有隨行道場,就是大宗師親臨,他也有把握將其斬殺。
他擔心的,是自己親人的安全。
一個築基的道士,從茅山出去了。
他為什麽要出去?
總得有一個理由。
是要來找自己,報複自己?
還是單純的換一個修行的地方?
陳陽覺得前者可能性更大。
放眼江南省,比茅山更好的修行地界,沒有多少。
何況茅山還有一座道場,他稍微警覺點,趁人不注意在道場附近修行,也不會被人察覺。
何必冒這麽大的風險到處跑?
陳陽撥通一個電話。
“呂宗師,玉成子出山了。”
“我知道。”呂卿爾也很頭疼。
玉成子築基,是最大的變故。
一位築基修士,若是刻意隱藏,很難尋其蹤跡。
目前隻能寄希望於軍部。
“你家人這邊,97號有人過來保護,你不用擔心。”
陳陽問:“呂宗師現在在哪裏?”
呂卿爾道:“正在趕往你那裏。”
“我這裏?陵山?”
“對。”呂卿爾道:“我覺得,他會來找你。”
“希望如此吧。”
掛掉電話,純狐雙問道:“道長,玉成子他……”
“築基了,跑了。”
純狐雙有些擔憂。
陳陽道:“他最好來找我,將麻煩一次性解決。若是不來,我也打算過段時間去茅山找他。”
……
陵山某座單元樓的二層,一間臥室中。
楚清歌接了一通電話後,立刻向外走去。
“喂,小楚,你去哪裏呀?待會兒還要去排練舞蹈呢。”
“今晚不去了,幫我請個假。”
楚清歌推門走出去,下樓等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過來。
二樓窗戶前,一個女生見了撇撇嘴:“這才入團幾天啊,就榜上大款了。”
“別瞎說,小楚不是那樣的女生。”
“你都看見了,還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女生黛眉皺著,想解釋,又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今晚的江南省,注定不平靜。
尤其是以茅山為點,向四周擴散開的幾座城市,已經暗中全城戒嚴。
普通人或許可以從一些方麵感覺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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