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道觀後,陳陽敲著木魚,開始講經。
雖然是很普通的經文,但在木魚聲的加持下,卻顯得那樣不一般。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
大殿外,青九坐在門外地上,聽著陳陽的念經聲,也不由的沉醉其中。
待念完後,他心頭震撼。
這小道士,不僅道行高深,就是在這修道之上,也頗有天賦。
他若是沒記錯,上真觀似乎是醫字門的道觀吧?
怎麽出了這麽一個妖孽?
年輕人們,從沉浸中醒來,有些念念不舍。
就這麽念完了?
真想多聽一會兒啊。
之前誰說的念經有什麽好聽的,站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陳道長,這經你每天都念嗎?”
“明天還有嗎?我還想過來聽。”
陳陽搖頭道:“哪能每天都念,貧道平時挺忙的。”
一聽不是每天都有,大家深感遺憾。
臨走時,他們每個人都上了一炷香。
至於香火錢,自家兒女付。
他們走後,陳陽道:“玄成,去屋裏,把衣服脫了。”
“月林,幫忙熬藥。”
“知道了。”兩人應了聲。
玄成走過來,忍不住問道:“你針灸的手法,到底要練到什麽時候?”
陳陽道:“快了快了,著急什麽啊。”
玄成道:“我能不著急嗎?被針紮的是我,又不是你。”
陳陽道:“大男人,紮幾下怎麽了?”
“這是紮幾下的問題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第一天就紮了十幾針,後麵每天紮的針數都在增加,昨天你紮了我一百六十九針!”
玄成簡直想哭。
他這兩天也看了陳陽給楊老針灸,明明每一針都紮的很精確,可是到自己身上,他卻怎麽都紮不準。
明明一針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他非得紮上十幾二十針。
最過分的一次,他一個穴位就紮了三十多針,有一次銀針錯開穴位,擦著自己的眼皮子過去。
他當時就嚇癱了。
陳陽難得有些尷尬。
“那什麽,你就當是為醫術做貢獻。如果隻是普通的紮針,其實很簡單的。但我這不是要練習手法嗎。”
“有的穴位,得用特定的手法才能起到效果。”
“那你也不能總薅我一個人的羊毛啊!”
“這不是隻有你一隻羊麽。”
這話讓他無法反駁。
他垂頭喪氣的走了。
“住持。”青九跟上陳陽,問道:“玄成有病嗎?”
陳陽道:“不是病,是傷。”
“傷?什麽傷啊?”
“丹田廢了。”
“丹田?”
“練武的人,丹田是重中之重,廢了,所以我得幫他治療。”陳陽解釋道。
“人真的有丹田嗎?”青九故作迷惘,心中卻是掀起滔天巨浪。
他能修複丹田?
陳陽道:“有的,隻不過尋常人感受不出來。習武之人講究的是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這口氣,含在嘴裏,蘊在丹田。”
“哦。”他道:“陳道長,我可以跟你後麵學習醫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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