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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嗎？”
霍越澤兩個眼睛瞪的像銅鈴，他蹲下身子，抱住寧寧的肩膀：“你……你真是太棒了！”
霍歸寧滿臉問號：“哥哥你怎麽了？”
左沁芳忍不住了，蹙眉看向他：“阿澤你又發什麽瘋？”
霍越澤給了左沁芳一個神神秘秘的眼神，煞有介事地問寧寧：“君子一言？”
霍歸寧疑惑地接道：“駟馬難追？”
“八仙過海？”
“各顯神通？”
這種刻在骨子裏的俗語，霍歸寧幾乎不用過腦就答出來了。
等到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霍越澤一把抱住霍歸寧，興奮道：“寧寧果然是天才啊！”
左沁芳也有些訝異，但顯然比霍越澤理智一些。
她止住霍越澤的動作，問霍歸寧：“寧寧，你之前上過幼兒園嗎？”
霍歸寧心中慌得一批：“上過。”
這話沒撒謊，史麗麗為了甩脫她這個包袱，巴不得幼兒園全年無休，替她帶小孩。
左沁芳又問了她幾個成語，這一次，霍歸寧不敢再答，隻裝聽不懂。
霍越澤興衝衝地向她展示新證據：“上次新聞還記得嗎？小叔不是說是寧寧自己看的嗎？5歲小孩認那麽多字，不是天才是什麽？”
霍歸寧恨不得拿膠布粘住他的嘴，她連連擺手道：“我不是的。”
霍越澤還要再說，左沁芳確是看出了些門道。
她溫柔地問：“寧寧不喜歡被人看作天才嗎？”
這話問的她怎麽答。這裏壓根就沒天才什麽事，純粹是她沒有扮演好5歲的小孩身份！
霍歸寧低頭不語。
左沁芳若有所思。
“我不是天才。”霍歸寧思考片刻，實話實說道：“我常常一個人玩，但是家裏太安靜了，我害怕。”
“所以我就開著電視看。什麽熱鬧我就看什麽。”
“看得多了，就會了。”
霍歸寧的話不言而喻：她不是聰明，她純粹是太過孤獨。
霍越澤見狀，躁動的心也涼了下來。
寧寧的情況，和當初小叔的情況……很相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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